裡陪著你。你勿須多言,聽我的便好。”
女子本還想再說些什麼,那穩婆卻是又一個用力,疼的她驚呼一聲。
便聽見穩婆高昂的聲響:“出來了,出來了!”
肚子很快的消了下去,穩婆喜得一把抓著一個滿身血漬的幼小孩童,孩童全身面板緊皺,雙眼緊緊的閉著,卻是哭的響亮。
單雎心下自然是有些歡喜的,便笑著想讓玉兒看看。只是回頭便瞧見女子慢慢的閉上了眼,沒有半點的生氣可言。
他一時慌了,雙手攀向女子的肩上,輕輕的搖著:“玉兒,我們的孩子,你看看啊!你看看啊……”只是床榻之上的女子已然是輕弩之末,所有的力氣用盡了,陷入了深深的昏迷。
單雎心裡一片倉惶,只覺得滿腦子都是空白,心被什麼狠狠的揪著,疼的連呼吸都是多餘的。他顫顫的叫喚著玉兒,得到的卻是毫無聲息。
“讓開!這般被你搖著只怕沒死也被你搖死!”一聲輕斥將單雎從痛心之中硬扯了出來。
他回身一看便瞧見才穿著中衣的奉公瑾,那人一如既往的冷麵無情。
整張臉面無表情,濃黑的眼睛,薄薄的唇緊緊的抿著,滿臉的冰渣子,肩上還挎著醫箱。一看就知道是被人硬生生的從被窩裡叫出來的。
再看她身後倒是真有一個影衛。
奉公瑾兩年前還醫治過單雎,算是將軍府的常客。
單雎自然是熟識的,那人的醫術乃是這大晞王朝一等一的,此時他能到,那麼玉兒定然是有救了。
單雎欣喜的拉著奉公瑾到玉兒的床邊,道:“御醫,請您一定要救活玉兒!”
奉公瑾皺了皺眉,揮開了單雎的手,便蹲在床邊。他瞧著床上的女子面色蒼白,模樣憔悴,便閉了閉眼,探著女子的脈搏。
輕輕的,微弱的跳動著。
不一會兒,奉公瑾便吩咐道:“熱水,擦身!”
說著便開啟了自己的醫箱,箱子裡皆是瓶瓶罐罐的藥,還有一套銀針。
他取出一瓶白色的瓷瓶,倒出一粒褐色的藥丸,便塞入玉兒的嘴裡,讓玉兒服了下去。而後便拿出銀針扎著玉兒幾個周身大穴位,位置精準,出手奇快。也算是難得手法。
此時穩婆抱過嬰孩來,笑著道喜:“鎮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