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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部分

釗一眼,發現屋內兩人的目光都盯著自己的時候,才緩緩的道:“這位,呃,公子,不知我等是否可以外面說話。”

楊釗站了起來,當先走出了房間,在外面候著。

見老大夫出來,楊釗立馬抱拳為禮道:“這位神醫,不知道我娘……”

“神醫之稱,愧不敢當。老夫孫一針。”頷首回禮,孫一針道:“關於令尊的病情。原本不過是心情憂鬱的小症,可惜當初未能妥善醫治,導致氣機淤積與心,後又偶感風寒,照料不周,導致數症併發,至今老夫已不是藥石之力所能為之。要知道……”

孫一針後面說的話,楊釗一句都沒有聽進去。

“聞聽藥石之力無能為之”八個字,楊釗五內俱焚,老孃要是沒治了,就殺光了鄭氏和楊氏三房又有何用?

一瞬間,楊釗的心頭不由得全是以前生活的場景,張氏在病床上作秀活只為他一頓肉食,坐在樹下等他說書歸來,敦敦教導他努力向學的身影,一瞬間充斥著楊釗的腦海。讓楊釗的淚水,如同開啟的閘門,怎麼也關閉不了。

一躬到底,楊釗語帶嗚咽的道:“神醫慈悲,還望救救我娘。即便是傾家蕩產,我也在所不惜。”

“救人的法子,老夫倒是有。只是……”

“神醫有甚子法子還請名言。”楊釗彎著腰不起來:“但有半絲希望,小子定當竭盡全力。”

孫一針躊躇了一下才道:“常言道解鈴還須繫鈴人,令尊之病乃是心氣淤積所致。如若能找出所為何事,尚有餘地。然老夫乃是醫者,此心病之事,還請公子恕老夫無能。”

“那麼說來,只要能解決母親的心病。”楊釗滿懷希望的問道:“神醫便有法子讓我娘恢復如初?”

“不然。”孫一針道:“令尊體弱,經此一役身體狀況便大不如前,能恢復前時六成已屬於僥倖,談何恢復如初?”

“如此,小子楊釗謝過神醫大恩大德。”楊釗抱拳道:“以後神醫但有事情,我楊釗定當不辭。”

“楊釗?”孫一針很驚訝的道:“你便是那個八歲制水車活人無數,十六歲連中三元的狀元公楊釗楊子午?”

“這……不才正是在下。”楊釗也有點疑惑,這人怎麼一聽自己的名字就這麼驚訝?

“不知神醫有何指教在下?”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