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地理志等等才這麼做,子午如此是不是過了?”李白覺得自己剛來,應該給楊釗提一些建議。
如果是別人,李白根本不會拿正眼去看,但是楊釗不一樣,將進酒一詩,傳遍大唐內外,無人不服。就算是李白,在這個時候他也不敢說自己就一定能寫出這樣的詩。一個在武藝上高他一籌,在詩作上更高他一籌的人,而且很扯談的是,這人比他小了很多。並且精彩絕豔的成為了三品大員。對比之下,他已經沒有了驕傲的資本。
“不多餘。”楊釗解釋道:“老白,你知不知道讀書人佔我大唐子民的多少?”
楊釗不理會李白思索的表情,伸出一根手指,道:“十中無一,能夠讀懂這些高屋建瓴的文人們文章的有多少?百中無一。月刊要想起到成為國家喉舌的作用,必須劍走偏鋒,文章中配上畫作,一來。不識字的人能夠看畫;二來,可以起到與文章互相映襯的作用。在者說了,也不是所有的文章都要配上畫的……”
李白在來到國子監的第一天,遇到的驚訝已經夠多了,對於楊釗的說辭,他並沒有什麼驚訝的。見怪不怪。既然楊釗是主官,並且能說出讓他反駁不了的道理。他自然不能再說什麼。
見到李白將他自己的姿態放的這麼低,楊釗頗為驚訝,不過說來說去這也是好事一件。
離開了雕版的房間,楊釗道:“雕版配合活字,能夠最大限度的保證印刷的質量。就目前而言,這些東西還是國子監最大的秘密,老白可不能說出去。”
推心置腹,楊釗在心裡笑容滿面,其實這些詩人都很好搞定的,待之以誠,然後說幾句能進入他心坎的話,順便讓他們明白,你的才華不比他差,然後大家就是好朋友。
這麼秘密的事情都告訴我了,李白心中一陣感動,有好事,楊釗想到了他,並且將他當做自己人來看待。常言士為知己者死,李白自然要表現一下自己的忠誠。這不是性格的問題。而是兩個人地位的差距所決定的。
“還請大人放心,太白會守口如瓶的。”
“吶,這裡便是排版的地方了。”楊釗推開門走了進去。屋裡的人同樣沒有停下來。這是楊釗給規定的,否則隨便來了一個有品級的人往那兒一站,這編輯司還上不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