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釗再一次從座位上站了起來,連忙湊過去道:“牛公子於琴藝也有研究?那我等要切磋切磋了。”
王維微微一笑,跟楊釗配合的親密無間,在楊釗將牛端章拉到一邊去探討琴藝的時候,便站起來道:“既如此,這關於春的詩文,不如請某家的好友孟浩然孟兄寫上一首,於諸位共鑑,如何?”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忘了李巖的事情,改為極力邀請孟浩然。畢竟孟浩然是大詩人,雖說科考上一直失意,但那並不代表人家沒學問不是?
孟浩然笑了笑,當仁不讓的站起來道:“既然眾位如此盛情,那麼孟某也就不矯情了。在下這裡有一首春曉,望各位才俊多多指教。”
“春眠不覺曉,處處聞啼鳥。夜來風雨聲,花落知多少。”
一首詩吟完,場上一片寂靜,這首詩牛啊,雖然不是即時所作,但擋不住人家經典啊。語言淺顯,但意境深遠,短短几句將一場春景勾勒的絲毫畢現。讓人讀一遍,就能自己將景色幻想的美妙異常。
正在跟牛端章瞎掰的楊釗扭著頭,嘴巴張的跟個瓢似的瞪著孟浩然,這首春曉可是經典中的經典,後世年紀從一歲到一百歲之間,不知道這首詩的人少的跟大熊貓似的。沒想到出處竟然是這兒,牛叉很牛叉。
“楊兄?楊兄!”牛端章,啪一巴掌拍到楊釗的肩膀上:“在下所說的,兄臺以為然否?”
“然否?啥子然否?”只顧得聽孟浩然作詩了,楊釗哪裡知道可憐的小牛到底問了什麼。不過在看到牛端章疑問的神色之後,楊釗還是信口開河道:“然,很然。”
小牛同志一腦袋黑線的看著楊釗,那眼神,跟看著一個神經病光著屁股,裸奔在冰天雪地裡面一樣。
“這個……”楊釗很糾結的問道:“不知兄臺所問何事?可否再說一遍?”
“在下是說……”小牛停頓了一下,接著道:“楊兄還是放棄吧。這裡所有的人都是官宦子弟,楊兄勢單力薄,還是不要跟眾位競爭的好,不知楊兄以為然否?”
“我靠,這然個屁。”楊釗用眼神嗖嗖的削著牛端章,道:“你怎麼跟李巖一個德行,說話也不經過大腦?什麼事兒都沒看清,就開始胡亂伸手?我有說過我跟婉芝郡主有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