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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躊躇了一會兒,直到劉學政的臉色有點變了之後才道:“子曰:君子不器。君子何意便不用小子過多解釋了,那麼‘器’字該當何解呢?器之本身有三者,放諸四海而皆準,一是用途:有較為固定用途,如筆可書寫,杯可飲茶;二是定量:有一定的容量,一升一斗皆容量也;三是定性:有一定的性質,柔軟堅硬色度光澤也。”

楊釗說到這裡的時候,劉學政的臉色變了,緊接著李岫的臉色也變了,在他們的認知中,這種簡單卻不能玩出花兒來的小問題,竟然硬生生的讓楊釗給玩出來了,這還了得?但這個時候他們只能聽下去。

“總而言之,將以上三點綜合起來解釋,便更為完整,君子不器即君子在個人品性修養時,不可像器物一樣只針對某些特別的目地,而必須廣泛地涉獵各種知識,培養各種才能;在個人之氣度與態度方面,則應不像器物一般,僅有一定的容量,須要以寬廣的胸襟來看待萬事萬物;在待人處事的原則方面,則不應像器物一般定型而一成不變,須因時因地制宜,採取最合宜的行為舉止以收取最大最好之成效。如此不知學政大人以為然否?”

然否?太然了,楊釗的解釋不但讓劉學政想拍案叫絕,還讓他有種想罵孃的衝動,鑽研了一輩子四書五經,竟然沒有一個八歲的孩子理解的透徹,這算怎麼回事?

李岫也想罵娘,一句君子不器都能解釋出這麼多的道道來,這還是八歲的孩子嗎?

難道說這麼多夫子研究了一輩子的文章,都研究到狗肚子裡了?事先傳個字條都能傳成這個德行。他xx的難道這些人小時候都讓豬親過不成?

第046章:拍馬屁的文章

是不是被豬親過,李岫沒有辦法考證了,因為這個時候,劉學政只能頂著一張便秘的臉來宣佈楊釗獲得了首輪答題的勝利。

劉學政要幫著李岫作弊是沒有錯,但問題是李安道給的好處,遠遠不能讓他把自己的名聲給陪進去,偏袒的太明顯,臺下的父老鄉親會答應嗎?再者說了,誰輸誰贏跟他劉學政有很大的關係嗎?

縣令的面子已經給了,試題給了,甚至連最後要做的詩都給了,要是這樣李岫還是不能贏,那就只能是火燒小魚苗——天意,他一個學政擔個屁的干係?

李岫的臉色有些難看,即便上次在觀前街頭吃了虧,李岫也沒有將楊釗太當做一回事,他覺得自己是官宦子弟,學的是四書五經,上的是官家四門學。如果連個私塾都沒上過的小子也搞不定,還有天理嗎?

可問題往往就出在一些人們認為最不可能出問題的地方,楊釗上來就下一城,而且是在他們暗箱操作十面埋伏中下的一城,不得不讓他在惱羞成怒的同時,仔細思索這其中的問題。

思索間他不由得想起他老爹李林甫曾經說過的一句話,越是憤怒的時候越要冷靜,否則只會接連錯下去,以致萬劫不復。

當心態擺正的時候,李岫看著對面清新儒雅,孑然而立的楊釗,不得不承認,他一是的衝動,得罪了一個很有點了不起的人。

不過李岫並沒有那麼容易認輸,看清楚局面的他才更具有威脅行。做人不得瞻前顧後,不得猶豫不決,更不得為自己做過的事情後悔,這是很早李林甫就教過他的為人,同時也是為官的道理。

到這裡,李岫便慢慢的擺正了心態,才出一題,輸贏似乎還早著呢!

楊釗站在臺上的一邊,心中忍不住怒氣勃發,一題釋經,三題時政。這不是明擺著玩他嗎?凡是智商超過二十的人都知道,時政就是對於一些當前政治問題的策論,一個從未出過小縣城的八歲孩子,和一個天子腳下過來的官宦子弟,誰更懂時政?

不過沒有關係,看了看對面依然高傲的李岫,楊釗心道,孃的,難道你們不知道老子上輩子是幹什麼的嗎?當年國家對政府機關重拳出擊,大力反腐的時候,局子裡換人跟長跑隊員換襪子似的,結果又有誰把他換下來了?

當時靠的是什麼,那就是政治嗅覺,自身廉潔儘管也是前提,但嗅覺才是他堅持下來的主要原因,這個時候考時政?楊釗臉上出現了一絲冷笑,網遊魔獸爭霸的超級抽筋流高手會玩不了連連看那種小遊戲嗎?

劉學政站在兩人面前,絲毫沒有下去的意思。

“下面是第二題,為時政題,可做策論,可為文章,可賦可詩,要求短小精悍立意高遠,你二人皆有一刻鐘的時間來打腹稿,如此可有疑問?”

這次還不等李岫說話,楊釗目光凌厲,先開了口道:“如此還請學政大人出題,小子雖自認不才,但還接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