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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錢願贖龜。”

白面書生這首詩,雖看似平白,卻寓意頗深。短短只二十字,已將一幅黃昏之時,漁民收網拾魚,滿載而歸的喜慶場景勾畫的栩栩如生,更是將做詩人對這母親河水的感激之情。婉轉而深刻的表達了出來。所以此時,人群之中傳來的叫好之聲更勝方才!

那白面書生也是愈加自得的傲氣仰頭,嘴角含笑。同時,還不忘極輕蔑地看一眼那仍低頭琢磨詩句的清秀書生,心中暗自得意:阮書生,讓你和我鬥!你出身貧寒卑賤,卻在書院中次次搶我風頭與榮耀,這一次,你成了我的手下敗將,以後,也將永遠都是!

這樣惡狠狠的想完,他眼神一轉,卻又看向人群最前面,此時正滿臉同情望著阮書生的林小狐。他臉上笑意一逝,眼中精光一轉,卻是有一計浮上心來。

白面書生極優雅地踱步至林小狐面前,依然是面孔朝天的姿態,如大孔雀般高傲無比地說道:“小兄弟,方才我見阮公子作詩之時,你喝彩喝的極是響亮,此時卻是沉默不語,莫非你有什麼高見。不妨說出來讓大家張長見識。”

河畔一詩露才情三

林小狐本就看這隻白麵大孔雀一百分的不爽,此時他找上了門來挑自己的刺兒,頓時讓她腹中好戰的火焰更是熊熊直燒。她彎起大眼,催然一笑,極天真無邪地脆生生回道。

“大哥哥,我也在琢磨你們剛剛的詩呢!你們剛才所吟的東西我雖聽不懂,卻也大概有個瞭解。阮哥哥在贊柳,而你在訟河。對嗎?”

她雙眸晶亮清澈,盯著那白面書生脆生生的問完,又不等他回答,自顧自說道:“我是外地人,今日才至這座城,這河畔觀玩的一個時辰裡,可還沒有喝過你們這河中的一口水,吃過這水裡的一條魚。不過。。。”

說到這裡,她略一停頓,揚起臉兒,張大水明大眼望向頭頂密密盛盛的柳枝,又笑得燦爛幾分,歡快說道:“這河畔上的柳樹卻是茂盛實用的緊,我在這裡遊玩許久,都猶感清涼,無半分灼熱出一滴汗漬呢!”

她的聲音帶著幾分稚氣天真的清脆,面上又是一副純真無邪嬌俏可愛的模樣兒,這麼一說,眾人先是一愣,轉神兒一想,卻有皆感得她說得確實有幾分道理。

這裡求學的書生大都是外鄉人,對這涔涔河流也著實生不出什麼感激之情。但這河畔遮天蔽日的垂柳,卻為他們擋住了炎炎烈日,灼灼曝暑,真應了這少年的話,是萬分實用的緊!

看到眾人臉上贊同的神色,林小狐不覺也是小下巴揚得高高,小腦袋騷包得點著,得意拉風無比的模樣兒。

她那帶著遮不住笑意的漆黑明潤大眼還不忘對著人群掃視一圈,待掃至那阮書生之時,對上他感激而又欽佩的目光,林小狐黑眸一眯,晃著白牙笑得好不燦爛。

她本就灼灼生輝的明媚小臉在此時更是明麗動人,讓那望著她的阮書生不覺呼吸一滯,看呆了過去。片刻。那書生又一個激靈,似是想到這人兒僅是一個弱冠少年,自己竟然被他的容貌看呆了過去,頓覺羞愧無比,他的臉,也跟著飛速泛紅,急急低了下去。

河畔一詩露才情四

盯著阮書生的林小狐,卻被阮書生面紅耳赤羞澀無比的清純模樣兒逗得小臉紅光更勝,笑聲也是連連溢位,同時,她也在心裡暗自嘀咕道:這呆呆傻傻的阮書生,還真有幾分意思呢!

林小狐方才的表現,卻是令那白麵孔雀書生肝火直燒,對她恨之入骨。他望著那小人兒小臉明媚,滿臉春風的得意模樣兒,更覺怒從中來。他冷哼一聲,踱步至林狐狸面前,微一拱手,強抑恨意彬彬有禮地說道。

“小兄弟既然有此見識,那文采也定是不凡,可否賜教吟上一首,讓我們大家好長長見識,李某人我在此先謝過小兄弟了。”

他這話說得極是巧妙,讓林小狐根本沒有推拒的餘地。他心中也料定眼前的少年只是一胸無點墨的頑劣小童,方才的表現只是一時運氣。

這樣認定,他一抱胸,笑眯眯地看著林狐狸的反應,心中卻是早已YY著她等下出丑時的場景。

咱家機智無比的林小狐,聽了這話先是錯愕一秒,才一眯大眼,瀟灑無比地說道:“大哥哥嚴重了,討教就討教,不用這麼客氣嘛!”

她這囂張至極的話語,頓時讓那白面書生臉上笑意一滯,氣得臉色鐵青,卻礙於眾人面前,不好發作。

林小狐得意洋洋地看著那孔雀書生的臉色由白轉青後,才做作無比的一甩袖子,朗聲說道:“既然大哥哥作得是這河,那我也便以這河水為題,作詩一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