囑咐他早些休息,自己便也打算回屋了,不過暮白卻在她離開前說了一句,道先前他忘了告訴她,江家派來的小廝說江家夫人讓她明天上江府去一趟,讓她準備一下。
月白奇怪了一下,心道江夫人為什麼會突然找她呢,不過想著明日反正要去還江府的定金,自己也正打算拜訪一下江家夫人,便也就沒再多想了。
第二日月白早早的起了,挑了一件白底藍花的綢布衣衫穿上,髮式則是將頭髮分為兩股,結鬟於頂,使其自然垂下,並束結肖尾、垂於肩上,最後用髮簪固定便好,雖聽著麻煩,但也不過是簡單的少女燕尾髮髻。將身上收拾整齊,向月白爹孃說了一聲,月白便帶上那十兩定金出發了,江府離月白家還是有些遠,腳程大概要走三炷香的時間,所以月白才會這麼早出發。再有就是月白想的是去晚一點江夫人說不定會留她在家吃飯,要是碰上江唯見可就大大的不妙了。而且江家要辦喜事,晨風那傢伙說不定也在江府,她可沒有功夫去對付兩隻狐狸。
剛到江家便有下人將月白迎了進去,月白已經來過一次了,自然也不會有緊張之感,想到隨和的江夫人,月白心底那最後一絲擔憂也沒有了。管他的,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碰上江唯見就碰上了,他還能把自己吃了不成,再說江夫人也不是會縱容江唯見胡鬧的人。哼,他要是腹黑的又整自己,自己就更腹黑的讓他一輩子都不敢招惹自己,哈哈!某月信誓旦旦的說著,熟不知腹黑者哪兒是一般人可以比擬的,何況是待人三分笑暗裡高深莫測的腹黑江公子呢!
下人直接將月白帶到了江府迎客的大廳,一進門便見到將夫人坐在梨花木雕刻的木椅上飲茶,下人一個個恭敬的守在一旁。不過這次月白卻是感到氣氛有些不對勁,至於哪裡不對勁她也感覺不出來,人還是那些人,桌椅板凳也還是那些桌椅板凳,心想可能是自己想多了,於是便在心裡唱起一首歌,可能是我感覺出了錯,或許是江腹黑太變態,腹黑攻就該配萌受。。。
咳咳咳,扯遠了哈,月白停止了自己的YY,打算向江夫人先打個招呼,不過江夫人卻是沉著臉先開了口:“怎麼,就算我江府落魄到這個小城鎮,你等平民見了我也還是要行禮的吧,還不跪下!”言罷茶杯也摔在了桌上。
作者有話要說:明天要考試,有些少,親們先湊合著看看吧。。。。。
艾瑪不容易啊,咱們萬眾期待的俊俏小公子總算要出來了,嗷嗚,歡迎歡迎,熱烈歡迎!
某公子:走你,叫你讓我消失那麼久!(一腳把某作者踹飛)(摺扇一開風情萬種的搖著)讓眾位姑娘見笑了,感謝眾位姑娘支援,接下來就看公子我如何收服我家娘子的吧!(眼睛一眨對眾位姑娘放著桃心) 某作者不滿的強烈呼喊:偶是作者偶說了算啊,偶說了算。。。某公子(不語,只有一記冷笑)某作者:呵呵,公子息怒,公子息怒,公子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小的這就退下,這就退下。。。
☆、鬼神之說
啊!月白一愣;心想是不是自己聽錯了啊;不過那邊的江夫人卻是又開了口;臉色也更沉著:“看來是本夫人太過縱容於你了;來人;教教她什麼叫規矩!”
這江夫人前後兩次見面差別怎麼這麼大啊;月白心底又震驚又疑惑;不知道江夫人這是想鬧哪出,心想她們是不是中間出現了什麼誤會啊;便開口道:“江夫人,我。。。。”不過月白話還沒有說完;便有兩個體格健壯的家丁出現架住她左右兩邊胳膊,強迫她向地上跪去。
月白掙扎著心裡也徹底怒了,她可以跪天跪地跪父母,就是不想跪這種和她關係不太相干的人,仗著權勢就可以隨意欺負人嗎?她承認她心底對江夫人還是尊重的,上次是她幫了自己並且因為有求於她而向她下了跪,但這次,她還偏就不想跪了!
“江夫人,自從上次離開江府後,我便和您沒有太大交集,也自問沒有得罪過您,不知道您現在這樣做是為何意?”月白使勁掙扎著,可她一個弱女子力氣哪兒是和兩個壯漢可以比的啊,掙扎也起不了大作用,眼看著就要跪下去了!
“哼!”江夫人冷哼一聲,對兩個壯漢使了一個眼色,壯漢減輕了壓制月白的力度,月白也得以在跪下之前站了起來。
“本夫人也自問沒有沒有虧待於你,你家要開糕餅鋪,唯見定親我還想著照顧你的生意,可你呢,你又做了什麼,竟然敢勾引本夫人的兒子!”江夫人憤怒的拍桌而起。
勾引江唯見?月白呆住了,這怎麼可能啊,自從上次賣香囊和江唯見見過以後,她和江唯見至少有半年沒見過面了:“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