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不想喝的,結果耐不住吳叔等人的勸,自己也很好奇就這酒是什麼滋味,所以也為自己斟上了半杯酒,杯子和碗不能比,又是半杯,想著也應該是不會喝醉的。
雖然九九重陽早就已過,眾人現在卻有了重陽節氣時登高上舉飲菊花酒的興致,雖然沒有登在高處也沒有菊花可賞,菊花酒也用了桂花酒代替,眾人的興致也是絲毫不減。談的不是詩詞歌賦,暢說民風民俗也有另一番滋味,月白爹孃也沒有問晨風的身份來歷,心知他是與他們這些普通平民不同的,不過此刻大家只要都處於這其樂融融的氣氛裡便就夠了,這孩子他們也是喜歡的,何必用那些身份地位來毀了這氛圍。
酒過三巡,眾人也有些微微的醉了,月白也趁著酒性在眾人的推舉下為大家唱起歌。
“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晚風拂柳笛聲殘;夕陽山外山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人生難得是歡聚;唯有別離多。。。。。。
問君此去幾時還;來時莫徘徊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一壺濁灑盡餘歡;今宵別夢寒
。。。。。。”
聲音輕靈,婉轉動聽,月白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唱起這首《驪歌》,按理說今日這歡快的氛圍是不適合唱這首歌的,唱完才知,臉上竟已落下淚水。因為暮白去為大家調醒酒湯了,眾人也都因為喝光了一大壇酒而醉醺醺的倒在桌上了,所以沒有人注意到她臉上的淚。
月白則是笑著抹去臉上的淚水對眾人說道:“呵呵,我有些醉了,要先去睡一會兒,睡一會兒了!”明明是半杯,她為什麼就有些醉了呢,而且她為什麼就哭了呢,在前世遭受家人白眼事業受挫時,她也從來沒有哭過呢,奇怪啊,奇怪! 也不知為何,她最近總有種患得患失的感覺,或許是受了這些日子總夢到前世的夢的影響吧,永遠停留在這一刻就好了,永遠停留在這一刻就好了,她才不想回到前世去呢,月白對自己痴痴的說著,有些晃晃悠悠的向自己房間走去。
在她槓到門檻差點摔倒時,有一抹白色的身影穩穩的接住了她:“睡覺啊,走,我陪你,我陪你!”晨風醉醉醺醺的說著話,不過卻是穩穩的扶住了月白不讓她摔倒。
月白痴痴的指著晨風的臉笑著他:“笨蛋,笨蛋,醉了吧,醉了吧,說胡話!”不過這個懷抱卻靠著好舒服,好溫暖,讓人想。。。想睡覺,正說著,月白竟就已是睡過去了!
暮白端著醒酒湯一出來看到的就是這副場面,扶額說道,笨蛋笨蛋,不知道到底誰才是笨蛋呢!
“行了,別裝了,我知道你沒醉,把她交給我吧!”暮白走過去,將醒酒湯塞到了晨風手裡,自己則是扶著月白往月白的房間走去。邊走還邊在心裡抱怨道,該死的小胖,早叫你該減肥了,都快壓死我了,哼,要是沒我在,你怎麼被人吃掉的你都不知道,說完還回過身瞪了晨風一眼!
見自己裝醉被暮白識破了,晨風也不以為意,剛才醉酒的姿態也不在,只看著月白他們離去的身影唇角一勾,將醒酒湯放在了吃飯的木桌上,就這樣離開了秋家小院。
☆、江夫人有請
月白醒來時;晨風早已離開她家的院子了;江家那邊也捎來訊息;說是婚期延遲了;暫時不用做那麼多糕餅;不過那定金卻說還是要放在月白他們那兒;暫時不用收回。
月白揉揉自己有些發疼的腦袋;自己酒量還真是淺,喝半杯酒竟然就醉了。不過好的就是那個晨風總算走了;雖然是不告而別了,不過也省去了她向月白爹孃解釋的麻煩。
月白起身;打算將身上徹底洗洗,雖然只喝了半杯酒,但是身上還是布有酒氣,雖不難聞,但還是讓一向愛乾淨的她感到渾身不舒服。在院子裡的水井裡打了水,月白在廚房裡燒上了水,江家那邊要糕餅的時間延遲了,也沒定下具體的時間,就說了暫時不用做了,所以對糕餅的事她也暫時不用著急。至於模具那些,做好了就做好了,反正開糕餅鋪遲早要用,也不在乎先後順序,買好的那些材料就用來做別的客戶定的糕餅,也不會浪費。
不過那定金她還是不好意思收的,想來不用收回應該是江夫人的意思,人家對她好,她也不能厚著臉皮收下吧,無功不受祿的道理她還是懂的。不過今日她也乏了,天色也不早了,就明日再去還好了。
洗完澡出來,月白才知道吳叔他們早已回去了,他們酒量沒她這麼差,又喝了醒酒湯,所以精神氣才會比她好一些吧!月白爹孃今日做飯的做飯,打模具的打模具,可能也是累著了,隨便洗了洗也便早早歇下了。院子裡就暮白一個人還在看書,月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