燒上三把火,整飭一頓是少不了的。”古陣瞧了一眼冷臨,見其沒有附和自己,覺得說著沒意思,便轉頭去看臺子上。古陣這人哪兒都好,就是有些管不住嘴巴,他自己都說過,做這行的最忌嘴雜,但還是習慣性地私底下議論。不過他家世好,倒也不必太在意,官二代嬌驕二字是常有的,古陣還算是好的。
作者有話要說:?authorid=8391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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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紈絝徒惹增事端
第四十八章紈絝徒惹增事端
這是間大戲園子;平日裡也是座無虛席;今日來了新鮮玩意兒;更是熙熙攘攘。人越聚越多;臺上用紅毯鋪了,背景也是裝點一番,顯然是用了心思的。婉蘇偷眼看了看臺下,前排的人大都穿著不凡;再看看對面包間裡的,也多半都是權貴之人。緊鄰的包間是看不到的但離得遠的包間卻是隱約可見。
婉蘇低了低頭,雖然已經扮作男裝,但還是有些心虛。
不多時,便見臺上來了一人;三十幾歲模樣,先是衝著四周拱手見禮一番,接著操了一口南邊口音大聲說道:“眾位父老鄉親,承蒙厚愛,我珍珠班上上下下,老老幼幼,給您見禮了。一路來到這京師繁華地,真真是開了眼界,就連這小夥啊,都愈發精神兒些。莫笑,說的就是你那個靠著門板嗑瓜子的,少吃點兒,上火。”應是班主,果然是吃這口飯的,說話間很是詼諧,指著門口一個小子笑道。
話音剛落,眾人便是一陣鬨笑,身邊的同伴笑著拍了那小夥子後腦勺,角落裡跟著爹孃出來的貧民家姑娘捂著嘴吃吃地笑,現場一下子便活泛起來,那班主也是越說越來勁兒,又道:“咱這珍珠班,人人有手絕活,個個都是憑本事吃飯。不說咱慶元的好兒郎,還有南邊的兄弟們湊場,什麼黑的白的,長毛的扁鼻子的,大傢伙可不能笑,誰叫人家沒喝了咱的水長大,自然比不上咱大慶元的模樣,但人家也是有傍身的絕活的,您可瞧好了。呦,看,這都要上來趕我了,咱心思不通透可也能看得出好賴臉兒,這就撤,叫大傢伙看看咱珍珠班的身手。”
班主忽悠完了才下了臺,接著便上來一個衣著奇怪的人,手裡拿了五個鐵球,也不怯場,愣愣走到臺上後便開始表演。
不時有人喝彩,古陣也是看得津津有味,婉蘇有些不耐煩,就是一個面板略黑的男子在空中拋球,五枚鐵球拋起來,手上保證各有一枚,另三枚則在空中。婉蘇瞧那人的長相,應是安南人,貌似還很英俊,只不過衣服有些異族風格罷了。
冷臨雖未見過,但也不似古陣般感情豐富的,只是靜靜看。忽地想起婉蘇,便抬頭看去,本以為小丫頭也應是驚喜的模樣,卻見其比自己還平靜。“坐下吧。”
婉蘇微微一笑,說道:“多謝少爺,人多眼雜的,算了。”
“你可裝著捶肩,就似在車上一般,只把手擺在那裡做樣子便是。”冷臨似笑非笑地說道。
婉蘇聽了坐下,將手放在冷臨肩上後,悄悄說道:“奴婢在車上時可是貨真價實地捶肩,少爺冤枉人。”
冷臨笑笑,又轉過頭去看臺上。
那安南人已經表演完畢,又上來一個拎著鎖鏈的黑漢子,看樣子是印度那邊來的,婉蘇不曉得在此時此地被喚作甚麼國名。
“崑崙奴!”臺下眾人邊喝彩邊說道。
原來叫崑崙奴,要說還是崑崙奴有絕活,兩條鎖鏈兩段連著鐵球,鐵球上估計澆了油,忽地一下點了火便成了火球。崑崙奴舞動起來,只見鐵球快速旋轉,在其身前形成了一個火圈,臺下紛紛喝彩。
婉蘇邊看邊覺得無聊,已經見識過大變活人的她,看這些等於看著小把戲,絲毫提不起興趣。
正一聲不吭看戲,卻見忽地上來一人,穿著東瀛服飾及木屐,拿著把大刀作勢劈砍,口中“哈哈”有聲。
“小鬼子。”看那髮型衣著便知,婉蘇手上忽地一重,引得冷臨回頭看,眼裡滿是詫異。
“奴婢該死,看那人怪里怪氣的,唬了一跳。”婉蘇嘿嘿笑道。
冷臨也勾起嘴角,底下眾人喝彩聲不斷,只好提高了聲音道:“那是東瀛人,遠居海外蠻夷,荒僻不事生產,貧瘠不通教化,衣著也不免怪誕。”
“東瀛,哦哦,是沒見過。”婉蘇裝出一副好奇狀,又抻頭看了一眼,一陣心驚肉跳。
倒不是這小鬼子有何稀奇,實在是兩人說話的空當,場內忽地爆發出一陣驚叫聲。大姑娘小媳婦們哇地邊叫邊捂了眼睛,少年小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