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婉蘇不想多嘴,看了眼冷臨,尋思主子想說便說,不想說便罷了。
“準是有事,怎地?”古陣又回頭看冷臨。
“是有事,那日我在流盼河邊,同王取見了面。”冷臨說完將桌上的鎮紙往前推了推,手指蘸了茶水在桌上比劃,問道:“是幾時發生的事?又是在東亭還是西亭?”
古陣見冷臨來了興趣,忙道:“時辰我是不清楚,但聽說是在東亭,也就天黑前左右吧,人是死在天黑前左右的。”
冷臨聽了深呼一口氣往後靠去,轉而將視線投到一側的椅子上。
古陣走後,冷臨便帶著婉蘇直奔順天府。婉蘇依舊低著頭,盯著腳尖亦步亦趨,謹慎注視著衙門裡的人,好在一路都不見可疑人,婉蘇不覺鬆了一口氣。若是隻有一個追殺自己的仇家,且那人已死,那就再好不過了。但看冷臨和古陣都不許再查那人,婉蘇心裡頭還是沒底。左右跟在冷臨身邊衣食不愁,工作又算輕鬆,走了也無家可歸的婉蘇還是比較滿意現今的境況的。
順天府尹聽聞西廠來了人,便來到側室相見,一進門抱拳剛道:“王……許久不見,冷大人別來無恙啊。”
冷臨站起身回禮,又默默坐下。“陸秉燭一案,是順天府在審理?”
“正是,本官已多方取證,今日便要定案後交往刑部核准,冷大人可是來聽記的?”順天府尹姓顧,正三品的品級在冷臨面前很是尷尬,若單論官位來說,倒是壓得過冷臨,但他面對的是西廠的人,且受人監察,便不敢託大,只小心應對著。
“不急,此等大案要謹慎對待,方不負皇恩。”冷臨說罷站起身,邊走邊說:“將那陸秉燭帶來我瞧瞧,另將案宗取來。”
“冷大人,此事……王大人也知曉吧?”順天府尹欲言又止,將王取搬了出來。
冷臨仍舊一副不驚不喜的樣子,正欲說話,便聽外頭書吏來稟報,說是王取到了。
冷臨慢慢走出屋子,順天府尹也迎了出去。婉蘇跟在後面,只見王取正大步流星往這邊趕,遠遠看到冷臨,似乎有些意外,轉瞬便加快腳步來到近前。
“王大人,勞您大駕了,請。”順天府尹對王取客氣多了,畢竟是宮裡出來的,又是萬歲身邊的紅人,就不能但看官位了。
“你也來了?正是那日的事,是以我有些興趣。”王取見冷臨也到了,一抬手將他帶進屋裡,各自尋了椅子坐好,婉蘇則站在冷臨身後。
“先前已同顧大人提過,案發那時本官正同冷大人在東亭飲酒取樂,想不到僅隔一河的西亭竟發生此等事,實在是我等的恥辱,是以本官要全程監督。顧大人已查明真兇,我等盡心辦事,不可枉殺了好人,但也不能叫兇手逍遙法外。”王取說完便問道:“冷大人,你也聽說了?”
“下官聽說了,只不知顧大人何以肯定那陸秉燭便是兇手?”冷臨問道。
顧大人聽了,便道:“死者名喚承春,是關大人家的丫頭,死於流盼河西亭,當時有丫頭觀荷瞧見了那人的衣著,正是陸秉燭。另有陸秉燭的一隻鞋遺落於亭裡,如此人證物證俱在,那陸秉燭仍不肯畫押。”
“王大人,下官想查這案子。”冷臨曉得順天府尹無法結案,定會轉至別處繼續審理。
王取心裡憤恨,本想放手將關小姐交給陸秉燭,沒想到這傢伙是個見色起義的淫賊,便想著要逼供,實在不行的話便結果在獄中,也不能叫關小姐有一絲的危險,見冷臨說此案有疑點,不禁有些無名火。“此案便是陸秉燭死不悔改,你不必查了。”
“下官覺得有疑點,只覺得此事太過蹊蹺,若那陸秉燭果真是兇手,便是百死不值得憐惜。若他不是兇手,真兇法外再做出何事,可就悔不當初了。要知道,今日是一個小小的丫頭出事,明日小姐會不會有何閃失?哪個都說不清。小姐身邊總跟著人,但丫頭也不是隨隨便便就能獨來獨往的,千萬莫存僥倖。”冷臨雖然官位比王取低,但也是督主器重之人,王取雖不想鬧僵,但涉及到關小姐,心裡總是緊張的。方才也是一時心急,此時聽了冷臨的細述,心忽地揪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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