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子酒後只覺通體一陣舒暢,真是別有一番滋味。
婉蘇一直盯著冷臨,半晌見其並無什麼異樣,心這才放下一半。
眾人正說著如何作了詩來助興,忽然聽到杯碟墜地的聲音。
“啊!”袁甲首先叫了起來,捂緊喉嚨倒地口吐白沫,冷臨忙蹲□子去看,卻見其眼睛已經渙散,救不活了。
“將一應物事都給我封存!”冷臨意識到兇手再一次作案了,還是在自己眼皮子底下。
話音剛落,便見袁其商及袁道也出現了同樣的症狀,倒地後抽搐不止。袁道睜大了眼睛,有不解和惶恐,還有不甘。
府中大夫立馬來了,將已死的袁甲及奄奄一息的袁其商和袁道抬下去。冷臨命人將袁任送到他的房裡,並派了人看守,又將一應下人拘到一處。
這一切來得太快,快到婉蘇還未反應過來。“少爺,你沒事吧?”那麼多人都中毒了,冷臨也喝了酒,婉蘇忍不住上前拉著冷臨的袖子仔細瞧。
“小婉,這回有趣了,這個人很高明,有意思。”冷臨忍不住興奮道。
婉蘇可不管什麼高明不高明,越是高明的兇手,冷臨作為他的死對頭,豈不是更加危險。“少爺,兇手高明,那您豈不是更危險。”
“這才有趣,他敢當著我的面殺人,卻又留了我的性命,可見是想與我公平一決高下,並不會暗地裡使陰謀詭計殺我。”冷臨胸有成竹地說。
說完,仵作匆忙趕來,冷臨便叫其趕緊查驗酒壺酒杯,以及亭中一應物事,自己則帶著婉蘇離開,去了安置袁其商及袁道的屋子。
離開兩人的屋子時,冷臨陷入沉思,最初的興奮勁兒也淡了,只是對這個案子越來越感興趣。
兇手很高明,膽子也很大,這是在向自己挑戰。袁道生性膽小怕事,若說他是兇手,那也只不過是個陰沉的變態兇手,應不會向自己挑戰。若說袁其商是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