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
那管家上下打量了一下冷臨,發作前也曾詢問過旁人,只道小豆子是古陣的遠親,且極少關心小豆子。雖說對方是錦衣衛的,但總不會為了個不甚關心的遠親而得罪自家的老爺,便放心大膽為小少爺討公道,回府見了老爺也好交代。“我們老爺是禮部的,這是我們家九少爺,這事兒跟我們老爺說去吧,我可管不得。”
那管家本以為冷臨會懼怕,說完後趾高氣昂地看對方表情,沒想到冷臨卻面無表情,只冷冷道:“那我表弟的傷,又待如何?”
那管家愣住,見冷臨話裡帶著硬,不覺遲疑了一下,問道:“你是哪家的?”
“這是西廠的冷大人。”陸秉燭也看不慣萬首輔家下的為人,且那萬家小少爺素來是個刺頭,不是惹東便是惹西,於是說道:“本就是同窗間的玩鬧,不是什麼大事,讀書人講究的就是同窗親睦,想必兩位大人都不是計較之人。”
那管家愣了愣,沒想到對方是西廠的,心裡發虛但還是強撐著說道:“哼!冷大人是吧,小的記著了。”說完便帶著萬家小少爺離開,不時回頭。
冷臨也未多說,辭了陸秉燭便帶著小豆子離開,走到學堂門口時,見著幾個正上馬車準備回府的小少爺。那幾個都是七八歲上下的年紀,正是人嫌狗都厭的歲數,見著小豆子便做起鬼臉,怪聲怪氣地叫著“野種、雜種”之類的惡語。
冷臨猛地回頭,只盯著這幾個在家裡被寵壞了的小少爺看,不發一言。那幾個小少爺一愣,不知為何心裡生了懼意,便鑽進馬車不說話了。
冷臨懼怕三四歲的孩子,對那些大些的且沒有教養的,則是厭煩了。
“你打了他?”瞧見小豆子不似以往般令人頭疼,只老實地坐在車裡撅嘴生悶氣,冷臨問道。
“誰叫他們罵我!”小豆子心裡還有氣。
“你打得過?”冷臨又問。
“打不過也得打。”小豆子十分有骨氣。
“少爺,他們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