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量他不會開口要銀子,他雖貪財,但還不至於不賣你這面子。他應是會叫你欠他人情,此後行事便畏首畏尾了。”
“無妨,快些救出來便是。”王取有些著急了,心想關碧兒定也是急的,不然不會用自己終身幸福來做交換,嫁給自己這條閹狗。
“督主雖已去了遼東,但耳目還是有的,你不怕惹他注意!”冷臨好心提醒道。
“我同他一同在宮中長大,多少也有些情意,此番我只是想護一個人,想來他不會將我如何的。若是連這點子事都辦不妥,我也不必在宮中和西廠行走了,直接回祖籍養老便是。”王取說道。
“韋瓚的傷才好了大半,便被韋瑛拖著抄家。”冷臨說道。
“韋瑛性子狂躁,早晚出事。我西廠雖深得萬歲信賴,但做事也不能太過,錦衣衛自不必說了,東廠也盯著我們,稍有行差踏錯便是萬人踩,他不懂這個道理。”王取無奈道,覺得韋瑛如此行事,早晚會連累西廠連累汪直。
這一閒聊就到了戌時前後,日頭已經西墜,冷臨邊有一搭沒一搭地陪著情場失意的王取說話,邊等著婉蘇回府。
“少爺,關府來人了,說是小婉姑娘又被關小姐留了下來,明日才回。”李媽媽趁著端茶的功夫,進來稟報冷臨。
冷臨有些不悅地皺了眉頭,這丫頭今早才答應自己不會再到外頭過夜,怎不到一日便又忘記了。
王取則出神地聽著李媽媽的話,眼前又浮現出關碧兒的身影。
正想得出神,外頭來人稟報,說是關老爺突發急症,已請了太醫。王取早便囑咐下去,要好生照看關家人,因此關老爺有恙便是直接請的太醫,同時也隨時稟報給了冷王兩人。
王取惦記著關碧兒,忙起身同冷臨來到西廠大牢,隨著獄卒來到一間新的囚室,便見廖太醫正細細瞧看昏迷不醒的關老爺,過了許久這才寫起藥方,揮筆而就後拎著藥箱出了囚室。
關老爺已經昏迷,正由人照顧著,想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