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臨趁亂進了那屋子,只見屋內桌椅雜亂,一名女子正懸空坐在炕下,屁股離地有半人高。一布條一端拴在窗框上,一端傅在死者頸部,冷臨上前看那係扣,心下了然卻也不解。
死者正是那日來冷府量尺寸的茹嫣,只見其未穿褲子,雙手被反剪捆到身後,j□j有液體流出,並伴隨隱隱惡臭,身旁有一枚玉佩,冷臨俯身細看,上面刻了“趙”字。腳跟破了皮,有些髒汙,再看茹娘反剪的雙手上的係扣,也是如出一轍。
“退散退散,你是何人?哪個叫你進來的?”想是衙役到了,一進門見冷臨與婉蘇在,便出言喝道。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二十五章 一切盡在指間柔
第二十五章一切盡在指間柔
衙役見冷臨蹲在地上不起身,又惡狠狠吼了幾聲。婉蘇聽了很不悅,抽出冷臨腰間的腰牌,起身遞給兩個衙役看。
那兩個衙役不識字,但看婉蘇的表情,以及那極有氣勢的腰牌,便覺不是簡單人物,正躊躇間,便見後趕來的仵作及齊知縣慌張說道:“冷大人?”
冷臨這才起身,看到仵作,說道:“快驗屍。”
仵作不敢停留,忙應了走近幾步去看那死者。齊知縣則屏退了兩個衙役,彎腰跟著冷臨在屋裡巡視。“不知冷大人在此,下官來遲,還望大人恕罪。”
“我也是路過,先前識得這村裡的甜老頭,本想著來探視探視,沒想到走到此處便見出了人命,於是便瞧個究竟。”
冷臨看看這宅子的前門後門,又看看炕上凌亂的被褥,還有屋內盆架子上的木盆,盆裡有些許清水,似未曾動過。
“將那婦人的相公帶走。”冷臨吩咐齊知縣。齊知縣忙出去安排,不一會兒便氣喘吁吁地跑回來說:“冷大人,冷大人,那董老七發瘋跑了,不過下官派了人去追。衙役說,聽了他們一同回來的村夫說,董老七回來也不過一會兒工夫,應是沒有時間作案,所以這才沒太注意。且那董老七平日裡極看中他婆娘,也不可能是兇手。”
冷臨駐足回頭看。“你的分析?”
齊知縣吃了癟,尷尬地笑著低頭。
“你的分析倒也不是不對,這婦人顯然之前行了房事,那董老七回來才不過一會兒工夫,沒有時間作案。”冷臨自言自語。
齊知縣心裡起疑,不知心道冷臨是如何得知董老七剛回來,卻也不敢再問。
仵作驗屍完畢,老老實實站在前面為冷臨講述。“死者系勒頸窒息而死,死前行過房事,且j□j流出的還未乾,應是不超過一指香的功夫。但其腳腕上有勒痕,恰似有人攥住其兩腳腕用力下拉,這才使得死者窒息而死。其他並無外傷,只在胸前、小腹、臀部及大腿外側有輕微齒痕,應是行事助興所致。”
婉蘇聽了仵作這一番話,有些尷尬,微微低了頭,心道怎麼著也得做出一副少女的嬌羞狀,不然太容易引起旁人的主意。
冷臨聽罷,又去看那茹孃的腳腕,果然出現了一圈淡淡的勒痕,恰似人的雙手攥住往下拉所致。只不過方才人剛死,痕跡還未顯出,此時已過了一些時候,這些痕跡才現出來,想必再過一會兒,這痕跡會愈發明顯。
再看一眼茹孃的j□j,沒有明顯傷痕,顯然是兩廂情願之事,並不是強迫所致。冷臨和婉蘇都曉得,先前進來的曾彥,正是經手人,至於到底發什麼了何事,冷臨還不敢確定。又有督主事前的囑咐,冷臨也不會貿然說出來。
想必那曾彥已走遠,冷臨吩咐齊知縣將死者帶回衙門,並封鎖現場尋找董老七,自己則帶了婉蘇乘車往回趕。
“少爺?是曾彥殺的人嗎?”婉蘇見冷臨一直皺眉默默不語,覺得車裡的氣氛太過壓抑,便小聲問道。
“想知道嗎?”冷臨的思路被打算,忽地問道。
婉蘇點點頭,畢竟親眼目睹了現場,也只有曾彥一人進去,但這狀元出來時,卻不似想象中兇手逃離現場的模樣,所以婉蘇心裡有疑。
“啊!少爺,你這是做什麼!”婉蘇忽地大驚,雙腳不停踢打著冷臨,但因自己力氣太小,還是掙脫不了。
冷臨忽地抓住了婉蘇的一隻腳腕,另一手幾下便褪下了她的鞋襪,於是手掌接觸了她j□j的腳踝,另一手又握住婉蘇另一隻腳腕,任其踢打也不放手,用力拉向自己。
婉蘇驚呆了,冷臨平日裡不是這般模樣的,為何此時似要做出強迫行為,莫不是看了茹娘死時行房的模樣,被勾起了深埋心中的j□j!那還真是變態,看了死人都有慾望,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