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里正帶了人去枯井邊,派了人下去撈上來便是這男屍,穿的卻是甜姐失蹤當晚所著的衣衫,還戴了肚兜!”古陣說到此處顯然是有些噁心,清清嗓子說:“屍首已有大面積腐爛,我是看不清面目,身上別無他物只有那鐵環,我想起來在你府上見過,正是那冷管家的,便急著來找他了。”
“那井裡或者井邊還有什麼物事嗎?”婉蘇也覺毛孔一麻,只覺詭異。
“別無其他,除了屍首,其他的都是甜姐之物,甚至那屍首上還只穿了一隻鞋子,同貞娘撿到的那隻配成一雙。”古陣也皺緊了眉頭,問道:“他曾說冷管家要回鄉養老,還同我打好招呼,請我那在梧州為官的父親多加照看?冷管家走時可帶了何物?”
“冷管家得了少爺的准許,帶了幾百兩銀票,哦對了,就是你給的那些,其他的就是換洗的衣衫了。”婉蘇木然答道。
“那是指揮使大人送的酬金,不是我給的。”古陣也木然回道,如何都想不明白,這井裡的屍首為何是具男屍。甜姐在何處?何人會偷一具女屍,偷了女屍又為何放回一具男屍!
“你殺了他!”婉蘇同古陣跳下車時,遠遠聽到那吼聲,待推開人群,便見冷臨正大力將趙二提起來,掐住他的脖子逼問。猩紅的雙目,青筋暴起的額頭鬢角,血管初現的手背,冷臨如同一頭地獄裡走出來的野獸,再不似以往般安靜。有那麼一瞬的失神,婉蘇甚至覺得冷管家的囑託是對的。
“少爺!”婉蘇趕忙上前,抓住冷臨的腕子,想讓其冷靜下來。
“說!”冷臨手上愈發用力,雙目圓整恨不得食其肉挫其骨,趙二已經翻了白眼。一旁的里正的人礙於冷臨的身份不敢上前,想著趙二不過是個平民,為這事得罪西廠的人實在划不來。
“少爺!殺了他若是叫真正的兇手逃之夭夭,冷管家豈能瞑目!”婉蘇見冷臨這副模樣,便知那屍首果真是冷管家的。
婉蘇的到來,使得冷臨略微平靜下來,他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