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臨一時間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瞧著婉蘇求救。“你快告訴他,那石頭在他床板下,我答應給他的。”
小豆子聽了冷臨的話,注意力又轉到了別處,撒丫子往家跑,他最喜歡漂亮的石頭。
冷臨又鬆了一口氣,生怕小豆子這個極具破壞力的小傢伙去而復返,連忙帶著婉蘇離開棚戶區,一直來到大街上。走到牌坊下面時,婉蘇下意識抬頭看了眼兩邊柱子上的痕跡,若有所思。
“就是個孩子,少爺不必這般。”婉蘇有些哭笑不得,瞧著他如臨大敵般,不知說什麼才好。
冷臨顯然有不同意見,貌似委屈地張張嘴又忍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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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赤膊上陣心怦然
第八章赤膊上陣心怦然
兩人未回府,又折返去了北鎮撫司,婉蘇再有意見也得忍下,因為根本沒有機會提出,便跟著急匆匆的冷臨進了大門。
還是上次的小鬍子,冷臨不去見古陣,只要求其帶自己再去看那匹馬。
小鬍子將兩人帶到院子外時,正巧看到一個錦衣衛走來,裡面的相六開門後交給那錦衣衛一個大筐,有些不自然地看了看冷臨,這才側身讓過。
冷臨直奔那匹馬,對身邊跟著的相六說:“這馬,昨日到現在可有何異常?”
“回大人的話,並無異常。”相六說得很是誠懇。
冷臨慢慢轉身,貌似無意問道:“你手上的傷,如何來的?”
相六一愣,想起定是自己方才伸手交筐的時候被瞧見了,自然回道:“這些日子給指揮使大人做事,免不了的。”
一旁的小鬍子不知何意,但也說道:“指揮使大人新近從長毛人那裡得了些寶貝,特意叫人做了甲冑,我閒的時候也得去幫忙。”說完攤出雙手,手心指腹處也有細小的傷痕,同相六手上一般。
“哦?是何寶貝?”冷臨忽地來了興致,問道。
小鬍子似乎面有為難,故意做出吞吐狀,但見冷臨似乎是要打破沙鍋問到底,沒有罷休的意思,只好說:“指揮使大人不許我們說出去,這……”
“如此,不若我去問指揮使大人。”冷臨作勢便要出去,被小鬍子攔住,心道若是被指揮使大人曉得了,自己定要被治個辦事不力之罪。
“是,是一些細鐵線,堅韌異常,是從南邊海上長毛子那裡淘登來的。冷大人您曉得,南邊海上不太平,雖說指揮使大人光明磊落,可也少不得被有心人冤枉私通海賊,這事可萬不能同外人說起。”小鬍子算是認栽了,心道都怪自己多嘴,若是出事了免不了被牽扯。
“帶我瞧瞧。”冷臨似乎對此事並不感興趣,小鬍子鬆了一口氣,衝著相六擠擠眼睛。
一直默然不語的相六明顯頓了頓,隨即自然地轉過身子,從角落的棚子裡取出一個大筐,裡面是一團團細鐵線,確實比見過的都要細,堅韌。這種細鐵絲,婉蘇倒是見過許多,但在此地出現,不得不說是稀罕物。婉蘇忽地想到貞孃家的窗戶,不由得心裡一沉,雖想到了什麼,但也不敢多嘴。
“用來編織甲冑,確是難得的上品。”一直保持沉默的冷臨手上用力,手指上頓時被割破,鮮血直流。十分詭異地,冷臨忽地一笑。
小鬍子鬆了一口氣,話說傳說中的這位冷大人,除了案情,對之外的事情是從不關心的。這只是指揮使大人因私廢公的小把戲,想必他不會關注的。
“無事,帶我逛逛你們北鎮撫司吧,我從不來聽記,甚少有機會一瞧一二。”冷臨忽地心情不錯的樣子,看得一旁的婉蘇不解。
小鬍子見冷臨不再糾結這事,趕忙帶人出了院子。轉彎時,冷臨回頭看去,相六又坐下來認真地編織著那些細鐵線,是個老實人。
冷臨一夜未睡,卻不知疲倦地跟著小鬍子逛了一日,破天荒地四下看看,連灑掃的人都要瞧上兩眼,這才領著婉蘇出來。
“少爺,您累了吧?回府歇著吧。”婉蘇好心提醒。
冷臨緊繃的神經忽地放鬆下來,真的覺得有些累了,卻不能休息。沒有回答婉蘇的話,又快步往棚戶區走去。
來到貞姐家對面,冷臨尋了處昨夜被風雨吹倒的一處危棚,這才想起還跟著個婉蘇。“你回府吧,我要待幾日才回。”沒辦法,自己總是一個人來來往往,冷不丁身邊跟著個婉蘇,冷臨很多時候都是過後才想起來的。
“少爺,這主人回來了可如何是好,且這棚子快倒了,您在這兒,不安全。”婉蘇想著自己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