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毒,且需比我深一些,卻又不能死,如此一來你才能不對他起疑。”
“你既為袁道做了這許多,最後為何不救他?以你的能耐,大可將此事嫁禍他人。”冷臨問道。
“我為何要救他,他看著我喝冰梅酒,也並未阻止。因我曉得他殺了阮公公,他想將我也除去,如此一來他就是侯府裡唯一的子嗣了,這就不僅僅是報母仇了,我不欠他的。”袁其商皺眉說道。
“是,袁道肯定以為毒在冰塊表層,以為前幾杯都有毒,到他那杯已無毒。”冷臨笑道:“所以他不懷疑,喝了你給他倒的那杯酒,因為他以為那時已經無毒,所以他當時眼裡滿是不解。他一直是你的人皮木偶!”
“各有緣法,都是自己做下的。”袁其商起身,將刀揣在懷裡,揹著身子說道:“冷大人,你可以帶她走了。”
“為何幫我?”冷臨忙將婉蘇抱在懷裡,問道。
“不是幫你,是為我自己。”袁其商微微回頭說道:“這位姑娘陳六小姐的好友,陳劉小姐是我未來的娘子,你我又無冤無仇,這舉手之勞我自是做了,好拿到陳六小姐面前邀功。”
“我確實輸了。”冷臨只覺這人心思深得可怕,這一樁樁一件件,自己果然次次都在他設的陷阱邊緣,雖然不曾中計,但也因此回回與真相失之交臂。
“冷大人未輸,只不過因你有了這個女人,有了牽絆和顧忌,這才不能放手。”袁其商說完,微微嘆氣道:“我又何嘗不是,若不是為了討好陳六小姐,便叫袁道解決了你,我也會省去今日這麻煩。”
“袁任已死了吧?”冷臨不急,只要婉蘇安然無恙,他也就沒什麼在乎的了。
“應該吧,若是這般鋪路,老五都做不成事,那他真如老二罵的那般,是個徹頭徹尾的廢物。”袁其商語氣裡寒意滿滿。“冷大人可以下山將袁道緝拿歸案了。”
“若是將他定為兇手,這侯位便保不住了。”莫名地,冷臨有些英雄相惜。
“不稀罕,侯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