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她閉上眼,暈陶陶好似瞬間被灌下了成噸的烈酒,辨別=不了方向,也分不清時空,雙手緊抓住身前的人,支撐快要攤成泥的身體。
“我可是叫你好生等著我回來?”他稍稍離開,“腦子呢?”
容蕭終於幾分清醒,手上推拒,冷聲道:“九殿下的未婚妻子呢?”
“誰是我未婚妻子?”他反問,額頭抵住她,看不見面容,只剩了雙眼兩若晨星。
“放手!”她低喝,又是怒氣又是委屈。他卻輕輕笑,頭一低,咬住她躲閃的唇:“別鬧,我可不能久留。”
容蕭停住掙扎,心底的悲涼直直湧上來:“你若是與別人結親,我便不會再同你有牽扯。今日既是你的定親禮,我便是來與你告別。”一句話又急又快地說完,許久不聞回應,她的心一點點涼透下去,僵直地站著,視線空洞地望著前方。
良久,終於聽到他嘆息,將頭靠在她頸中,身體的重量也完全移過來:“旁人的話你都信,卻惟獨不信我?你心裡頭,可是從不曾將我的話當過真?還是你並不信我能做得到?”
容蕭一怔,一直渾渾噩噩的腦子裡有什麼一閃而逝,抓也抓不到。
“真不知我為何會看上你這又呆又笨的蠢貨。”他在她耳邊輕輕地說,“你聽著,我不會與她結親,不會與任何旁的人結親,我只說這一次,你給我好好記在心裡,除非我死,除非我魂飛魄散,我要的人,逃也別想逃,我不要的,誰也塞不來。”
“可”容蕭哽咽著,卻在不覺間放鬆了身體,“已經定親了?”
“那又如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