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如何運用,且還是缺心眼的傻瓜模樣,她連爭寵獻媚都不會。而當著皇后的面巧杏都能夠指使秀純幹活,莫說是私底下,巧杏對待秀純,更是輕則罵,重則打,饒是如此,秀純還是忍著,巧杏則以為,秀純是被她吃定了。
巧杏是真沒想到,秀純居然有膽子去把這一切都稟報給了皇貴妃娘娘!
見沈夙媛逐步逼近,巧杏心裡頭慌了,怪不得外面人沒人過來傳報,想來亦都是讓皇貴妃娘娘給攔下了,巧杏目光驚懼,一直待人都全數湧上來,巧杏先是夾帶刀光冷冷地射向秀純,秀純被巧杏這眼神看得渾身一僵,而後,巧杏便將實現轉向沈夙媛身上,她上前諂笑道:“皇貴妃娘娘怎麼到儲明宮來了,奴婢先進去通傳皇后娘娘一聲。”
“不必。”沈夙媛擺了擺手,目光冷淡地落在做賊心虛的巧杏身上,開口道:“本宮尋皇上有急事,您便直接同本宮一道入內便是。”
巧杏露出一副為難的模樣,心底裡卻慌張無措,她知道沈夙媛一向不將皇后放在眼中,然而卻沒想到居然都到了這種地步,先是硬闖儲明宮,而今連通傳都不通傳一聲,就直接入內,巧杏剛想說這似乎不太符合規矩,站在沈夙媛身邊的寶芯眉頭一挑,聲音銳利地響起來:“難道你沒聽見皇貴妃娘娘說的話嗎?趁著咱們娘娘還好說話,趕緊讓開!”
寶芯說罷,擋在沈夙媛身前,挺胸朝巧杏喝聲,巧杏被驚了一跳,她猶豫不決地立於原地,眼珠子提溜地轉,心裡想著法子該怎麼拖延時間,不曾想,秀純忽然上前來,她鼓足勇氣,對巧杏說道:“秀純已經把事兒都告之給皇貴妃娘娘了,巧杏姐姐,你攔著也沒用,還是趕緊退開,讓娘娘進去。”
巧杏沒想到這秀純有了皇貴妃做撐腰的,竟連這底氣都升了不少,平時經常責罵打她的巧杏此時此刻不敢當著皇貴妃的面對秀純動手,便只好用眼神做出兇狠仇恨的表情來,秀純被嚇了一跳,腳跟下意識地往後退,而一道人影上前,伸手就往巧杏臉上來了清脆的一巴掌。
巧杏被打懵了,她呆怔地捂住臉,眼神滿是不可置信。
倒是打了她的人滿眼不屑,嘴上嘲諷地說道:“讓你退開是給你個臺階下,你不願下,皇貴妃娘娘也不需要給你一個低賤的奴婢什麼面子!”說罷,寶芯視線飛快地移到秀純臉上,她道:“這人既然之前一直同你不和,便由你來看管著,別讓她衝撞了娘娘。”
寶芯從容地吩咐秀純,秀純下意識地生出做奴婢的本能,她是做慣奴婢的人,這一有事要幹,立馬渾身灌滿力道,她點點頭應承下,猛然拽住巧杏的手腕。
巧杏這時候終於知道掙扎起來,然巧杏驚恐地發現,原來她平日裡隨打隨罵的人力氣竟生得這般大!
巧杏掙脫不出,她急急忙忙地就喊:“皇貴妃娘娘,您不能硬闖,皇貴妃娘娘——”
“真是煩人,秀純,讓你的巧杏姐姐住嘴!”寶芯朝後頭對秀純喊了一句。
秀純聽令,用手捂住巧杏的嘴,她心裡有隱隱的興奮感,之前那點怯懦勁早就全部都拋開了,她而今做得十分順手,將巧杏的嘴捂住後,就架著巧杏的人同沈夙媛道入殿內。
殿中沒有一名伺候的宮女,寬敞的殿內,沈夙媛的視線一目瞭然,那被掛上簾子的大床上,有兩大影子隱隱綽綽在床中蠕動,沈夙媛一個眼色給寶芯使過去,寶芯立馬輕輕嗓子,高聲道:“皇貴妃娘娘到——”
床上的人影似被驚到,裡頭人猛地掀開簾子,沈夙媛慢吞吞地走過去,眼神往裡頭似隨意瞧了眼,就見床上的人正迷離著一雙眼,身上衣裳被人開啟一些,而剛才那似是趴在他胸口的模糊影子,正是皇后林暮煙。
沈夙媛心中冷笑一聲,林妹妹真是有意思,這做替身的工具沒了,乾脆直接自己換上,這是都到了不管不顧的地步了?想罷,沈夙媛臉上的表情仍是不動聲色,這一場不算捉…奸的捉…奸似乎對沈夙媛而言,並非是一件什麼大事。
然對林暮煙來說,沈夙媛的突然闖入,是對她極大的羞辱!
林暮煙將散亂的衣襟一攏,她是真沒想到,沈夙媛這般無所顧忌,她這邊都沒人來通傳,她居然如此大膽便闖進來!
“妹妹這是要作甚!妹妹是沒瞧見麼,姐姐此時正在做什麼?”林暮煙目光強硬,她轉頭望了眼床上神情迷離的人,心中的把握又加深一些,這藥果然極好用,皇上起初雖是撐住,但逐漸地就開始控制不住已逝,這兩種藥物疊加起來,她便不信皇上能忍得住!
林暮煙本是想讓秀純來做這一切,這樣即便是待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