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但要我看;有一些像似三角盆子;還有一些像罐子。”秦學兵真不敢這些是灶;根本就沒有灶臺該有的樣子。
“這些就是早期的灶;而且還能自如搬運;靈活方便;很先進的。”鍾院長開了句玩笑;然後喝了口水;繼續長篇大論。
人類在學會使用火以前;對食物是生吞活剝的;既生吃植物;也生吃獸肉、鮮魚。知道用火以後;熟食也是有限的;主要是燒和烤。有時將食物用泥土包起來;放在火中烤乾;此種方法古稱炮。
《禮記?內則》鄭玄注:“以土塗生物;炮而食之。”利用石板烘烤食物也是較早的發明。
《禮記?禮運》注:“中古未有釜甑;釋米捋肉;加於燒石之上而食之耳。”
《古史考》:“加物於燧石之上食之。”煮食方法比燒、烤方法出現要晚。
在陶器發明以前。人類的煮食方法已經有石烹法。即先在木製或樹皮器皿裡盛上水和食物;同時把一些石塊燒紅;接著把熾熱的石塊投入水中;使水沸騰;從而把食物煮燒。人類學會製陶以後;陶器就成了主要的炊煮工具;煮食方法也普遍化了。一般都是以夾砂陶器為炊具;它耐火燒;不易破裂;傳熱又快。
農業技術的進步。促進了穀物加工與熟食器具的製作。黃帝時代在業已發展的煮食習慣基礎上;對煮食方法做了較大的改進。在食的方面;根據古代文獻;如《周易?繫辭下》:“黃帝……斷木為杵。掘地為臼;臼杵之利;萬民以濟。”
《雲笈七籤?軒轅本紀》:“帝作灶。”
《古史考》:“黃帝始蒸谷為飯;烹谷為粥。黃帝作釜甑。”
他對食物原料進行加工;這就是他“斷木為杵;掘地為臼”;發明了穀物加工的重要器具。關於杵臼的發明;文獻記載中也有差異。
《世本》稱“雍父作杵臼”;宋衷注:“雍父;黃帝臣也。”
此外。還有兩;一是《呂氏春秋?勿躬》:“赤冀作臼”;二是桓譚《新論》則有“伏羲制杵臼之利”。“赤冀”為何人;缺乏考察資料;“伏羲”時代農業尚在原始階段;“制杵臼”大概太早。段玉裁《文解字》注云:“黃帝臣雍父作杵臼”;顯然採取了《世本》與宋衷的法。
黃帝時代;農業的發展;引起了飲食的重大變化;糧食成了最主要的食物。黃帝發明杵臼;有了對糧食進行去皮加工的技術;這就是所謂“舂”。
《文》:“舂;搗粟也……持杵以臨臼;……古者雍父初作舂”。《世本》亦稱“雍父作舂”;《黃帝內傳》:“帝斬蚩尤。因作杵臼;斷木為杵;掘地為臼;以火堅之;使民舂粟”。甲骨文中的“舂”字是一個人用兩手持杵臨臼搗米之形。我國新石器時代的遺址中;石杵的發現極為普遍;如仰韶村、西安半坡;皆發現有磨製的環舂。
黃帝又發明了一種新式的火灶。在黃帝以前;固定的火塘已經出現;人們煮食物時;通常把炊具放置在熱灰中或篝火旁煨煮。黃帝作灶;是在原有火塘基礎上;製造陶灶;它可以自由移動;火力比較集中;便於架置炊具。黃帝還發明瞭陶甑。甑是利用沸水升發的蒸汽蒸食物的器具。正由於黃帝發明了陶灶;比較好地利用了火力;乃使蒸食物的方法普遍化。可見;黃帝對於改進人類的飲食方式確實起了巨大作用。
黃帝時代陶製飲食器具在考古上已經有許多文物可以證明。1981年;在青臺仰韶文化遺址發掘了一件夾砂紅陶的三足覆盆器;據學者們研究;認為這是一種用於火上燒烤的器物;是烙餅的炊具;並命名為“陶鏊”。
這種陶鏊在中原地區的史前考古學文化中較普遍地分佈著;在年代上;以磁山遺址為最早;可能也就起源在這裡。其後逐漸向其他地區傳佈發展。從覆盆狀陶鏖傳播方向看;基本上與史料中炎黃氏族遷徙路線及勢力範圍吻合。中原地區還有陶罐、陶鼎等炊具。陶罐是當時人們的一種主要炊具。
這種陶罐的殘片;在遺址裡最常見;可以俯拾即是。在仰韶文化的墓葬中;出土了2件陶罐;一件內有兩隻完整的雞骨架;一件內有兩條魚骨架;明陶罐可以烹煮肉類;自然也可以用來煮飯;用野菜做成羹湯。
在仰韶文化廟底溝等遺址中發現一種陶灶;器身約高12厘米;前有火門;底部有三條矮足;口部下有三個凸鈕;可以把炊器置於其上。與此相似的陶灶;在西水坡、下潘汪等仰韶文化遺址中都有發現。
到龍山文化的早期;對仰韶文化的陶灶加以全面改造;龍山發現的圓桶形的灶;在近口部處有四個相對稱的圓形或橢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