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擴地,本來兩家中間還隔著夾道,雖是鄰居也還是有些距離的,只在後院的地方有一段是隻隔了一道牆。園子修葺起來,年氏那頭是周婷專門擺偏了的,在府裡東面最偏的位置,正貼著八阿哥小妾們住的偏院。
要說八阿哥待宜薇那真真沒得說,胤禛還是後頭才想到要在周婷院子裡修些花木假山的,她那院子裡頭一早就齊了,單那個正院就佔了後宅大片的地兒,小妾們擠擠挨挨的住在各自院子的廂房裡頭,一個個就跟籠子裡的鵪鶉似的。
年氏這些天心頭鬱郁,人又瘦了一圈,雖說周婷離了府,她就是最大的那個主子,也想過要趁機安些人手,可一來她初來乍到,沒人不知道她是個不得寵的,誰還會上趕著巴結她,她有這個心也使不上這個力。二來她自己還沉在迷沼裡頭回不過味來,怎麼也想不透胤禛那句教養不好是怎麼得來的,他過去可不止一次的在息面前誇獎年家呀。
恨不得肋下生翼,飛往圓明園裡頭去伏在四郎懷裡問一句為什麼,這麼痴痴想了兩天,人就開始犯起暈來。她哪裡受過這樣的寂寞,院子裡整日靜悄悄。橫豎正經主子不在,丫頭們閒了還能往花園裡走一走散散心,她卻是得了周婷明令不許出院門的,除了屋子裡就是院子裡那四面牆,好容易才要了兩盆臘梅來擺在廊下看一回。
惜月見她不是長吁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