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開春宴,邀些人作詩寫字呢。”
鈕祜祿氏的興頭剛起來,桃兒這一句話哪能滿足她對春宴詩會的想像,不停的拉著問了又問,桃兒把她認識的記得的吃食都說了一遍,鈕祜祿氏還不滿足,眉頭都已經皺了起來,埋怨她:“你就打聽了這些,我問的是做了什麼詩!”
桃兒根本就不認識字,小太監們一直近身侍候到能說上兩句,可她聽過就忘了,想了半天就想出來幾個字:“好像有一句是咱們主子爺作的,叫什麼花,什麼更豔。”
鈕祜祿氏這一天腦子裡都在轉著現在還沒問世的詩句,就想著有一句應景的傳出去好一嗚驚人,氣得從椅子上站起來一把掐住桃兒的胳膊:“你這腦子,一共才幾句話,就沒一個字記著的!”
桃兒吃痛不過,菊兒趕緊過來拉:“咱們都不識得字,問過了也白搭,不如使了銀錢給小太監,叫舀一張出來,那些廢了的總要燒掉。”
鈕祜祿氏喘了口氣,鬆開手重又坐回椅子上,揮揮手:“你去吧,叫她留下來侍候我。”
菊兒連連點頭,使了個眼色給桃兒,桃兒抽抽鼻子往外廊一坐,菊兒經過沈婆子的時候還得解釋:“挑的顏色主子不愛,還是我去。”
稍晚才挑著張完整的,菊兒謝了又謝,塞了個粗銀戒指過去還不夠,小太監直看著她手腕上的細銀鐲子,菊兒忍痛脫下來給他,捏著張紙回了院子。
鈕祜祿氏細細辨了兩回:“這句是咱們爺作的?”
菊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