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他的肌肉結實,面板緊實光滑,征戰多年,竟連一點傷痕都沒有,真的很神奇對不對?”
閔雅蘭點頭,“對,對,沒錯,王爺是當世戰神,怎麼會受傷呢?”
杜恪辰面色一鬆,唇角微勾,這才看清她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錢若水起身,“來,跳吧,五十下哦,少一個我都會請大夫的。”
閔雅蘭在眾目睽睽之下蹲下跳起再蹲再跳,動作輕巧而靈活,隨著次數的增加,她漸漸地感覺到吃力,但她仍是應付自如。
蕭雲卿的臉色變得極其難看,恨不得上前扇賞她兩耳光,停止這場鬧劇。
五十下跳完,閔雅蘭邀功似地向錢若水說:“姐姐,我跳完了,不用請大夫了吧。”
錢若水憐愛地撫過她微亂的發,“嗯,不請了,也沒必要了,王妃你說是嗎?”
“胡鬧,竟然連這種事情都敢欺瞞本妃。”蕭雲卿率先發難,不讓錢若水有機會質問她,“來人啊,把她拖出去。”
錢若水笑著阻止,“為何要罰她?她不過就是想邀寵罷了,何罪之有?倒是王妃,你不經查實,卻仍是信她懷了身孕,想以她之實坐實我為害王府內宅的罪名,這般歹毒的心思,真是叫人歎為觀止。若是王妃事前是不知道的,我卻是不信的。今日所查之事,與閔妹妹全無干系,為何大半夜的,要把她請來這裡。若是她來了,應該也把石妹妹和樓妹妹也一併請來。我之前想不通,現下卻明白了用意在此。這世上最苦惱的,不是和我這樣的對手,而是有閔妹妹這樣的同伴,連腦子都不帶出來。”
蕭雲卿難堪至極,“本妃黃昏時才知曉的,因興奮過度而忘了查實,求王爺恕罪。”
杜恪辰仍是不語,等著錢若水繼續說下去。
“王爺會不會恕你的罪,我是不知道。但我卻要向王妃討一個說法,你方才說了,是因為我的薰香才致全府不孕,如今我不在王爺數月,閔妹妹侍寢也是未能有孕,這又該是誰的錯呢?難不成還是因為我嗎?不是因為王妃你在府中,才有機會從中下手。”錢若水哪裡肯放過她,“你說是我因妒生恨才設計害死裴氏,可從眼下的情形看,善妒之人,好像不是我吧?”
“這就怪了,府中已停了薰香,不會再有……”
錢若水截了她的話,“只有薰香會讓人不孕嗎?不過既然王妃要說薰香,我們就來說說薰香。這薰香是從宮裡出來的貢品,可照王妃的意思,可能我手中的這些被人調了包,而府庫裡的薰香也有可能是被調包的。那麼,會有一個地方,她的薰香是沒有被動過的。”
蕭雲卿抬眸,目光微訝,“你是說……”
“沒錯,是太妃,還有王妃你……”錢若水喚出王贊,“你到恆春院和南院,去把香爐裡的薰香取來。裝在盒子裡都不要,只要香爐裡的。”
王贊立即照辦,不敢有違。
血色一點一點從蕭雲卿的臉上褪去,寒意從腳底湧了上來,她怒不可遏地指著錢若水:“是誰給你的權利,敢搜本妃的住處。”
“是本王。”一直沒有說話的杜恪辰聲音低沉,天生的威儀不容置喙。
。。。
☆、第164章:求厲王的心理陰影面積
王贊很快把兩個香爐取來,爐中還有未燃盡的香,兩相比較,都還是同一種香料。錢若水取出來用指尖輾碎,仔細聞了聞,微笑著淨了淨手。
“原來王妃還是分辨得出,哪盒香可用,哪盒香不能用,並不像方才所言,不知道被誰調了包。”
天已吐白,月漸西沉,枯枝在晨曦的映襯下,詭異地伸展著,猙獰地張牙舞爪。
蕭雲卿往後退,跌坐在她的上首位,端起她的茶盞,雙手輕顫,蓋杯相撞的聲音格外淒厲。她按住她的手,擱了茶盞,“這是本妃從太妃那裡拿來的,先前的香料誰還敢用。”
“是嗎?”錢若水的笑意加大,“你確定這是從太妃那拿來的?”
蕭雲卿佯裝鎮定,“難道太妃的也有問題。”
“太妃的自然是沒有問題。”錢若水把香爐擱在桌案上,“我想問問王妃,為何王妃用的香,和太妃燻恭桶的香是一樣的?”
“你……”
“難道你不知道太妃的薰香只用來燻恭桶嗎?不信你問王贊。”
王贊老實地點頭,“末將確實是從柳嬤嬤那要來的。”
“好吧,王妃喜歡,我也沒什麼可說的。可是,王妃,從你香爐的香灰來看,你已經用了有一段時日了,再看看這個香爐的焦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