貼著蘇夏的鬢角,吻去眼角的淚水,有些苦。
“傻姑娘。”
他嘆了聲,最後的話消失在唇齒間:“這些話,應該我們男人先說。”
“你們男人?我就你一個男人。”
喬越按著她的肩頭,一點一點地壓下她:“你也只會有我這一個男人,”
月色正好,星光柔和,蘇夏躺在車前蓋上,黑髮鋪陳,臉頰泛紅。難捱的時候忍不住咬著食指,免得發出自己聽了都發軟的哼聲。
喬越在她身上點火周遊,從未有過的更貼合的接觸。
他掀她的裙襬,她撐著腳想靠上去點,可穿了鞋曲腿在總會打滑。
最後矜持什麼都不要了。
這時候矜持就該滾。蛋。
喬越一邊摸索她,一邊去脫她的鞋,蘇夏雙腳一錯配合。
啪嗒。
鞋子滾落在地,一仰一合。
身體一撐迎了上去,蘇夏摟著他的脖子,眼神迷離。
喬越的動作大了些,有時候控制不住,捏得她又軟又疼。
細密的汗水被風吹後,肌膚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蘇夏出了一身薄汗,感覺他的指尖從下竄上,忍不住啊了一聲。
燒水壺忽然發出尖銳的叫,兩人動作同時停下。她還在喘,他也好不到哪去,呼吸不再那麼沉穩,汗水沿著麥色的肌膚滾落,汗溼的臂膀泛著一層健康的水澤。
“爐子……”她推著他繼續壓下的胸口,掌心隨著呼吸起伏。
水燒開了。
“噓,別管。”
喬越抱著她直接往那裡走,腳一蹬踩下開關,尖銳聲慢慢平復。
下一秒,倒在帳篷裡。
裡邊的溫度更高,充氣墊承載著兩人的重量,蘇夏在他的動作下哼出聲。
喬越的手正蓋在她的前邊,聞聲停下。
“頭髮。”
臨陣磨槍,兩個手忙腳亂的新手。
喬醫生抬手把她那頭長髮勾到一邊,沿著蘇夏的下巴往下。被吻得有些熱,抬腳想調整下姿勢,卻發現裙襬壓得死死的。
蘇夏又開始扭,想把壓著的裙角扯出來。
喬越一個不耐煩,拉高她的腿想從下往上剝蝦。
“不對。”
這條裙子是收腰款,得從上往下。
蘇夏費力起來,喬越嘀咕一聲:“怎麼這麼麻煩。”
剛想自己來,這會從拉鍊邊挪開手:“那就從簡單的開始。”
喬越被他撩得一身火,雙臂交錯抬高。
篝火隔著一層帳篷布,一身麥色緊實的面板點點展露。再摟過蘇夏順勢一拉,剝蝦完畢。
有些緊張地橫過手臂,又被他拉開。喬越盯著純白鏤空質地的那層布,半掩欲遮。
純白,有時候比深黑更加撩。人。
原來早有準備。
彼此彼此。
他摸出一個東西,蘇夏難捱地探頭,想看又不敢看他在做什麼。
“哪來的?”
“你的室友。”
“……什麼時候?”
“今早上。”
原來那個打中她頭的玩意兒是這個。
尚未來得及思考,他按著俯身,蘇夏忍不住抬高下巴。
躍動的火印在帳篷上,連帶著兩道糾。纏的身影。帳篷裡的氣溫高得讓人近乎窒息,蘇夏張嘴,頭髮全部黏在身上。
緊挨的地方全是汗。
努力放鬆再放鬆,可他一嘗試用力的時候,她忍不住排斥。
差距懸殊,疼得厲害,他顧及她不敢繼續。
不知道試了多久,蘇夏有些精疲力盡的沮喪。
喬越倒挺坦然,翻身挨著躺下安慰她:“沒事,慢慢來。”
話剛說完,白晃晃的閃電橫空劈過。
兩人頓了頓,喬越飛快將裙子裹在蘇夏身上:“走!”
可還沒來得及走,暴雨來臨,滾滾雷聲震得地面都在顫抖,再度臨襲的閃電讓帳篷裡宛如白晝。
“離開樹。”
蘇夏的腿有些軟,喬越抱著她出去,雨點鋪天蓋地地灑下,篝火尚未掙扎幾次,澆滅得徹底。
喬越把蘇夏放進車裡的時候,兩人差不多都溼透了。
帳篷來不及收拾,他上車快速開到遠離那棵巨樹的地方停下。
利落地熄火、斷電,關閉收音機,關閉一切有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