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我們外教在國內待了十年,愣是聽不懂你們夜城的兒化音,說感覺像另外一種語言,但我說什麼他都聽得懂。”
駱向東撇了我一眼,毫不留情的嘲諷道:“那你們外教也是個東北混血兒。”
他兒化音說的極好,因為他本就是地地道道的夜城人。
我感覺受到了‘侮辱’,所以我立馬白眼回擊:“夜城人了不起啊,首都了不起啊,信不信我告你歧視外地人?”
駱向東似笑非笑的回道:“說我歧視東北混血兒嗎?”
我被他氣得心臟突突直跳。
結果我倆一邊看小品一邊鬥嘴,不知不覺好幾個小品過去了,我忽然想到半個小時早就過了,趕緊準備藥給他吃。
我摳了兩顆感冒膠囊,一顆消炎藥還有兩顆退燒藥外加幾粒黃色的維生素c。
駱向東看著我手心中的一把藥,沒有馬上接過去,而是挑眉看著我說:“你想趁虛謀殺我?”
我也挑眉回道:“沒事兒,這些藥不犯衝,都是可以一起吃的。”
駱向東說:“我沒見過誰吃藥一把一把的吃,除非是故意找死的。”
我說:“你就放心吧,我們那頭都這麼吃藥,病重就得下猛藥,這樣才好的快一些。”
駱向東道:“其實我病的沒你想象中的那麼重……”
我眉頭一簇,略顯不耐煩的抓過駱向東的手,把藥放在他掌心,說:“我拿性命跟你擔保,絕對沒事兒。”
駱向東眼神中帶著明顯的遲疑,在我肯定的目光之下,他抱著必死的決心,一口全都吃了。像是怕後悔,他又趕緊拿起水杯喝了一大口水,然後咕咚一下嚥進去。
吃完之後,他沒好眼的瞪著我說:“樑子衿,你就坑人吧,給我吃了一肚子的辣椒,又讓我吃了這麼多的藥,回頭我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別想好了。”
我反問道:“你吃的爽不爽?”
駱向東別開視線,避而不答。
我徑自說道:“其實沒人規定生病只能吃清淡的,你又不是我,你也沒有腸胃炎。只要吃的舒服了,身體有抵抗力,你管它吃了些什麼。”
駱向東坐在我右邊,眼睛看著前方,一個人出聲叨咕:“東北人果然糙……”
“你說什麼?”其實我只聽到東北人三個字,所以敏感的扭頭看向他。
駱向東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隨口道:“沒什麼。”
我癟了下嘴,然後道:“你不上樓睡覺嗎?”
駱向東道:“你管我睡不睡呢,看你的電視吧。”
我衝他做了個不樂意的表情,隨即轉過頭去看電視。因為許久沒看過電視,也不知道這個臺是全天二十四小時一直在播喜劇,所以我跟駱向東一直看到發昏,看到好像一低頭就會睡著,這才不得不放棄等節目結束的想法。
駱向東吃了藥,比我更困的樣子,他起身道:“我去樓上睡一下。”
我也不行了,如實回道:“那我能在這兒睡一會兒嗎?”
駱向東道:“去樓上房間睡,別在這兒感冒了。”
困得眼睛都睜不開了,我也沒客氣,跟著駱向東一起上了樓。
當然,各回各房,各找各床。
我進了一間客臥,倒在床上,被子一拉,幾乎是五秒之內便什麼都不知道了。
第一百七十章 她也有這一天
我跟駱向東去樓上睡覺的時候,外面的天已經矇矇黑。這一覺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