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對咱們做奴才的,那是沒的說,而如今整個宮裡頭,能跟貴妃娘娘抗衡,能在皇上面前說得上話的,也只有娘娘您了,”說著,他哽咽起來,“若是連娘娘您都保不了奴才,那奴才可真的是再無指望了。”
他這樣一說,我的心裡也有了微微的酸意,回身拿起父親的信,我心裡暗暗的思量,不過一會,我的臉上已經有了笑意。
“秀兒,幫我扶起安總管來,”我穩穩坐下,含笑的眼裡,溫暖如春,我的語氣似無奈,更是感慨,“要想在這個地方活著,可真是不容易啊,嗯,你回吧,自己做事小心些,別讓那邊兒抓住什麼把柄就好。”
我這話說的圓滑,並沒有明白的承諾他什麼,他愣了愣,遲疑道,“娘娘您……這是……答應了?”
我不語,只是微笑沉默,他從我的神情裡看出一絲端倪,歡喜感激道,“奴才多謝娘娘的救命之恩,從今兒起,奴才……奴才就是娘娘養的一條狗,娘娘說要奴才去哪兒?做什麼?奴才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蔣秀在邊上忙打斷他的話,“安總管這說的是什麼話,我們娘娘可不是那種挾恩圖報的人,娘娘能幫你,也是因著平時安總管的為人,娘娘總說,別說什麼主子奴才,大家都是一樣兒,不過是憑著自己的良心罷了。”
她邊說邊就勢扶起安槐,感慨道,“娘娘不會要你好好兒的一個人去做什麼狗,娘娘說過,一個好漢三個幫,若想不被人欺,必須得大家齊了心,安總管,您……可明白我的意思?”
安槐何其聰明,忙點頭鄭重道,“秀姑娘說的是,姑娘放心,娘娘的情義,我只放在心底裡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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