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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手,一天之內失去兩個重要的人,她心胸都扭曲了,捨不得恨紀智盛,捨不得放棄他,只能把一切的錯責都推到了你身上。”

“我不恨她。”若曼用力抽出了自己的手,“因為她對我來說一點也不重要。”

恨一個人太辛苦,她不想活得這麼累,那些痛苦不快的回憶,她想快點忘記,恨不得一覺醒來什麼都不記得了,她怎麼會努力去恨一個人呢?

“不恨就好,不恨就好。”程君善縮回了手,眼神黯淡。

“我是真的不恨她。”若曼看著他非常認真的強調了一句。

“好,我信你。”他忽然笑了起來,一掃剛才的黯淡,“你是在安慰我嗎?”

若曼沉默,紀智盛也只是緊了緊擱置在桌面上的手……其實,他眼神中的失落並不是因為懷疑她口是心非,而是有些失落她抽離了被他握住的手。

“那……”若曼猶豫著說:“紀智盛與你姐姐……”

“他們沒可能了,因為在母親與愛人面前,姐姐選擇了母親。”

不知道為什麼,若曼居然一下子就聽懂了他的話,在若曼的母親趙鳳敏與若曼的後弟紀智盛兩人之間,程佩琳選擇了若曼的母親。

“我告訴了姐姐,嬸嬸是你媽媽的這個事實,姐姐立馬就明白,她不能同時兼得愛情與親情,嬸嬸是你爸爸的前妻,他們倆人怎麼可能還會有機會在一起呢?除非姐姐不要嬸嬸,或許還有機會嫁給紀智盛。”

確實是一個殘酷的事實。

在失去家人情況之下,她好不容易有了一個愛她像母親一樣的嬸嬸,她怎麼捨得丟棄?更何況紀智盛一心只想與她斷乾淨,一個是虛無飄渺抓不住的愛情,另一個是好不容易得來的親情,這是很容易做得選擇。

☆、會一輩子覺得欠了你!

“姐姐總認為是你搶走了她的愛情,偏執地恨著你,卻不知道,其實是她破壞了你的親情,讓你無家可歸,甚至搶走了你至親與母愛。”

若曼冷笑了一下,“你錯了,親情如果可以隨便破壞,那就已經不算是親情了,因為我跟本就沒有擁有過,所以不存在破壞,至於你所說的至親母愛,也不是她搶走的,而是那個所謂的至親自己離開我的,她已經不是我的至親了。”

雖然,她回國後,她們不過見過兩次面,可是若曼,卻能一字不漏地記起趙敏所說的每一句話,她看自己那厭惡的眼神,與後母沒有什麼兩樣。

“你就是紀若曼?我是佩琳的嬸嬸趙鳳敏,想必你已經知道我來找你幹嘛的吧……我找你出去談是給你面子,別不知好歹……”

“別給我裝傻……我已經查清楚你與顧淩馳有過曾經,但是現在他已經與佩琳結婚了,你的存在會讓佩琳不舒服。”

“真是難以想象,顧淩馳居然會喜歡你這種女人,表面上楚楚可憐弱不禁風的,其實骨子裡全是不甘心與惡毒。”

“住口!少在我面前詆譭佩琳,你不配!”

“在一次意外中,還沒出生就去世了,現在對我來說,佩琳就是我的女兒。”

“紀若曼,你腦子是不是有問題?我可聽不懂你在說些什麼,支票我可是給你了,以後別在我佩琳面前晃了。”

“我真從來就沒有見過比你還可惡的女人,你到底是有什麼囂張的資本?不自量力!給我看清楚事實!別惹急了我,否則後悔的人肯定是你自己!”

“放肆!你憑什麼認定不是那個女人給你下藥,而懷疑你姐姐做的?我看那個女人跟本就是有意的!她想報復你姐姐,有意這麼嫁禍你姐的!”

“你給我聽著君善,我是不會同意讓那個女人和你在一起的!那種卑鄙的女人多看一眼我都噁心!你最好給我死了那條心,給我離那個女人遠點!”

那種卑鄙的女人多看一眼我都噁心!

“若曼,其實……”程君善有些吃驚地望著若曼眼中的不平靜的水波。

若曼回過神,眨了眨眼睛,很努力地平復著心情,“你不是說有什麼關於你嬸嬸地事情要說嗎?時間應該不多了吧?”

“嬸嬸在美國接受過催眠手術,她忘記了以前的很多事情。”

‘框鐺’一聲響,若曼慢慢攪動的咖啡杯被不小心打翻了,留了一桌的咖啡液體,服務生很快過來擦乾淨桌子離開,而她瞪大眼睛看著程君善,“你說什麼?”

“她不是有意忘記你的,因為她失去一個孩子,以後也不能生育了,曾經因這個事情患了抑鬱症,甚至差點自殺,叔叔這才強制給她安排了催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