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機場旁邊的**咖啡廳裡,你要快點。”
“好,我知道了。”若曼掛掉電話,跟司機說:“去機場!快一點!”
車子開得很快,若曼不知所措,害怕趕不上,記憶中的媽媽如果不是靠著那張照片與照片背面的名字,估計她早就早不清媽媽的樣子。
十幾年過去了。
八歲之前的記憶也不清晰了,除了媽媽總是與爸爸吵架,他們相互抱怨外,跟本沒有更多美好的回憶,唯一一次在離婚後來看她,她也被爸爸拖拽著關進了房間,從此之後,更再也沒有看到過媽媽。
直到在顧家再次相見。
可是媽媽早就已經忘記了她,忘記的徹底,不管是她的名字還是存在……
“紀小姐,到了機場。”司機的話一落,若曼便開啟車門,視線掃過去,找到了那家咖啡廳,她走進去,程君善站在窗戶邊朝她招手。
“若曼,我在這裡。”程君善穿著一件休閒的卡其色風衣,頭髮梳理地非常有精神,臉上含著欣喜地笑意,見若曼走近,立馬讓服務員送來一杯咖啡。
若曼正好有點口渴,端起咖啡剛想喝,程君善立馬叫住她,“先別喝,燙,服務員送杯溫水過來,快點……”
“下午幾點鐘的飛機?”若曼打斷了他的話。
程君善看了看時間,“放心吧,還有幾十分鐘。”
“你要和我說什麼事情?”
“你先彆著急啊,我就要走了,你就不能……”他其實是想說,‘我就要走了,你就不能多關心下我嗎?’可是忽然想起自己對她傷害,以及她眼神太過純粹,他立馬止住聲音,低頭端起咖啡,“很多事情要跟你說。”
“那美國冷不冷?你帶夠衣服沒?要坐多久的飛機?很不會很辛苦?”另人意外的是,若曼居然聽懂了,也看懂了他的失落,居然很嘴笨的配合起來。
程君善怔怔地望著她,然後掩嘴噴笑了,肩膀抖個不停。若曼也發現自己問了些非常白痴又蠢的問題,於是拿起服務生送來的水喝了個精光。
程君善笑了好一會才安靜下來,他看著若曼說:“若曼,我姐姐與你弟弟曾經是戀人,這你是知道的吧?”
若曼放下杯子點頭,“嗯。”
“那你知道他們為什麼會分手嗎?”
“你姐姐說是因為她的身份變了,紀智盛已經配不上了她的身份。”
“她這麼說,你就相信嗎?”
若曼看著他,“那到底是因為什麼原因?這個原因難道和我有關?”
他笑了一下,“有時候我覺得你很笨很單純,有時候我又覺得你很聰明,很敏感,輕易洞察了別人心中所想。”
若曼沒說話,程君善繼續說:“其實,從昨天開始,我也不知道他們為什麼會分手,但是你弟弟昨天來香市了,是我姐叫來的,她告訴了在這裡發生的一切,所經你弟弟紀智盛就趕來了,我聽到了他們吵架的內容。”
“什麼內容?”若曼忍不住追問。
“他們提到了一個價值上萬的玉鐲,因為那個原因,你受委屈離開了家,你弟弟紀智盛很後悔,因為看到我姐姐就會想到,自己自私所讓你受到的委屈,他不原原諒自己,也不能原諒自私且一起和他犯錯的姐姐,所以與我姐分手。”
若曼一直安靜地聽著,雖然有些意外,卻沒多大的感觸。
紀智盛這個人總是這樣,先不顧後果的傷害別人,之後又後悔自己所做的一切,努力的去自責挽救,卻不知道,這麼做,只是讓大家跟著他一起痛苦而以。
“姐姐會回國,也是因為他,因為忘不了他,可是不管姐姐怎麼去找他,他都不肯再見姐姐,於是姐姐才會嫁給顧淩馳,她嫁給顧淩馳是奔你去的,搶走你最在乎的人,讓你也嚐嚐活生生失去愛人的痛苦,把對紀智盛的恨意報復在你身上,一方面是為了解氣,另一方面是為了引紀智盛出現。”
若曼大概瞭解是怎麼一回事了,“那她又是怎麼與少爺達成共識的?”
“姐姐認識顧淩馳是因為一個合作的案子。”程君善說:“她見到你是一個意外,在你去公司給顧淩馳送飯的時候,她發現了你。”
若曼抬起頭,“於是她就調查了我的一切,以及我與少爺之間的關係,我又為什麼會在顧家,並在少爺急需一個新娘的時候,她自薦了。”
“你別恨她。”他忽然伸手握住若曼的手,“姐姐也很痛苦,爸爸在精神病院自殺的那天,姐姐去找過紀智盛,誰知道不僅被拒之門外,還被提出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