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悅鬆一口氣,才感覺自己腳上的地面極為不平,一腳高一腳低。
低頭一看,馬上抬腳,“對、對不起,我不是故、、”
賀天泰然大方的移動手臂圈和悅在懷裡,微俯下身,臉頰貼著和悅歪在一邊的捲髮,這舉止好似親密無間的戀人,和悅只覺得耳後被一陣高溫熨燙似的熱轟轟的,下一秒,是一片微涼。男人溼潤的唇泛著陣陣涼氣撕磨著她的耳骨,卻聽他的聲音倍加溫柔,帶著明顯的寵溺。
“我又沒說疼,你喜歡這麼踩著,我樂意享用。”
“你放開我!”
這麼曖昧的姿勢令和悅有些羞憤,且不說這麼多男人看著,單是中午賀天對她的凌辱,已是懊惱不已。不想再跟這男人有任何交集,一點兒都不想,平靜的生活再次打破,猝不及防。
賀天沒有鬆開,和悅急得抬起手肘卯足了勁兒向後戳。
這一力道可謂是狠,賀天的腹部本就有傷,他疼得咬著牙關隱忍了下來,只覺懷裡的女人身子猛地抽搐一下,另一隻手捂住了手肘,像是剛才戳在了一塊石頭上,疼得她不由得一陣輕吟。
賀天鬆了手,真不忍心她再弄疼自己。
和悅顧不得其他,抬腳便跑向馮澤凱,“馮婷婷被硫酸灼傷了臉,快派人進去呀。”
馮澤凱不知裡面發生了什麼事情,聞聽和悅的話,心裡一緊,一把握著和悅的肩膀,上上下下的打量,素日不苟言笑的臉盡是擔憂之色,“傷到你了麼?有沒有哪裡疼?”
“馮澤凱!”和悅的聲音有所提高,“馮澤凱”三個字喚得軟甜軟甜的,此刻在旁人眼裡,彷彿女人的眼前只有這個男人,“我沒事,救你妹妹。”
馮澤凱眯眼深深地鎖著和悅,莞爾地說了一句,“你沒事就好。”然後派人進去救人,和悅則拉著馮澤凱坐進了車裡,兩人都坐在了後排。
Ryan略帶揶揄之色,大手一揚,他身後的人全撤了,才悠悠地踱到賀天身前,“你令我想到了漢語中很有意思的兩個字。”
賀天望著遠去的汽車,懶得看Ryan一眼,問,“哪兩個?”
“孬種。”
幾個小時不到,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