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夢!是現實。
“命”字未出口,嘴巴便被一塊又臭又腥的髒布塞住,雙手被錮在頭頂,被男人粗糙的大手死死地錮著,淚水如傾瀉的洪,衝出眼眶。
上衣爛了,露出兩團雪白,球形的肚皮也是白得誘人,不看女人的臉,光看這具身子,雖是個孕婦,也是美不勝收的。
直到褲子被扒下……和秀秀又一次感受到了絕望,一如十年前馮榭強殲她的那個白天!
“住手!”
渾厚高亢的男音自倉門口傳來,喝得吳虎渾身一顫,抬眸一看,本來就黑的臉,突然有些蒼白,神情透出一絲驚措。
馬上起身,提好褲子,頷首恭敬道,“齊先生。”
齊譚,馮榭的軍師,年長馮榭十多歲,在這艘船上,僅一人之下,甚至連馮榭平時都是禮讓三分的,此人睿智,卻是個陰狠的角色。
可他吳虎也不是善茬,他是馮先生的貼身保鏢,身上十幾處槍傷,全是為馮榭擋得槍子。比這個半路殺來的只能文不能武的軍師,要戰功顯赫!
“齊先生,我、、”
齊譚很是不悅地打斷吳虎的話,“我下的令,不比馮先生的管用?”
“……”吳虎不言,心裡極不服氣。
齊譚瞄了一眼床上躺著的上身一絲未著的女人,目光掃過那雪白的肚皮時,不自覺得縮了一下,像被什麼東西給灼了一下似的,上前扯過毯子搭在女人身上。
眼波微涼地看著吳虎那張略顯狂妄的臉,心想,今天這樣的事,阻止得了初一,阻止不了十五,於是朝床上的女人說,“如果你還想活著,十分鐘後,隨江老醫生上甲板。”
一望無際的海面上風和日麗,豔陽不驕,被稀薄的雲彩遮了些,灑下的陽光,不似平時那麼熾烈。金屬船欄上,每隔一兩米便綁著一個人形靶子,人形靶子很小,不足正常人形的二分之一,卻五臟齊全,人形的頭,人形的上身,還簡單做了彩繪,嗜血成性的人,看著這樣的設計,眼神會大放異彩,興奮至極。
這私人遊輪很大,大得足可以讓馮榭站在二十多米以外射擊槍靶,很刺激,也很有挑戰性。
老式的氣槍,不容易瞄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