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想和悅這麼痛苦下去。”和悅有孕在身,再這麼下去,孩子怕不保,就算保住了,營養不良的孩子,定聰明不到哪裡去。
“還是要謝謝你。”與賀天為敵是一場旗鼓相當的戰爭,但有賀天這樣的女婿,房擎絕技是十萬分的滿意!
“接下來的幾天,別露餡就好。”
賀天還是提醒一下的,畢竟得意忘形不分年齡。
與此同時,隔壁病房,正在上演“偷人”特技。
晟仁醫院共計二十九層高,頂層是高遠的實驗室,除了高遠自己很少有人上去。再往上是天台,天台上到處都是洗曬的被單與褥子,當然,下午下班之前,各科室的護士就將這潔白的東西收走了。
一架比小型私人飛機落在了天台上,因飛機做了特殊的技術處理,引擎發出一噪音非常的之小。
一個全副武裝的黑衣人從飛機上跳下來,快速的跑向天臺邊,拽著身上與飛機相連線的鋼絲繩往下滑翔,這個位置正好與和悅所在病房的窗戶是一條線上的。
到達燈光透亮的窗戶前,他雙腳輕巧地蹬著窗沿,雙眼一斂,深深鎖住屋裡床榻上的嬌弱身影,微黃的長髮捲曲,稀薄如淺灘的浪,凝脂的肌膚白如雪,著眼看去,嫩滑如寶玉。
輕推窗扇不動,便掏出身上的割玻璃工具,尖利的頂端劃在玻璃上,從上至下畫出一個超大的長方形,另一端倒過來,吸上去一推,玻璃啟開,輕輕地發出一些細碎的聲音……“該死的,居然是雙層的!”
…本章完結…
☆、第259章 心之將死
將那塊玻璃置在窗臺外,用隨身的強力膠沾在一旁的玻璃外層,再來處理這邊的玻璃,三秒鐘,二層玻璃也割開了。
一陣涼涼的夜風吹進來,床上的那抹身影一動不動,豬都沒她睡得死!
託著玻璃跳進屋裡,將其快速地放置在一邊,急步上前,提起那熟悉迷人的小臉往人中上掐下去……
和悅迷迷瞪瞪看清眼前那張只露了一雙眼睛的人,那雙眼精亮有神卻是一雙看慣了血腥,噬喜上的血腥的眸子……駭得她正要大叫,後脖梗突然一疼,眼前頓時黑了下來,要發出的聲音卡在了嗓子眼。
黑衣人扛起和悅輕盈的身子,順便扔一沓照片在床上。輕快地跳出窗戶,只見那鋼絲繩勻速的往飛機的方向收縮……
賀天出了房擎的病房,迫不及待地想摟著和悅好好睡上一覺,看到走廊裡,除了楊雲坤,其他人都有些打盹兒,“雲坤,你這麼敬業,改天我要弄個敬業證書頒給你!”
“做成金的啊,否則別來寒磣我。”楊雲坤說罷,往另一邊的病房走,相思病害人難受,他卻是樂在。其中的。
賀天推開和悅的房門,一陣過堂風吹來,一點也不涼,卻令人寒徹骨髓,箭步飛奔到窗臺邊,探著身子往樓頂看……
一拳砸在一旁完全的窗戶上,整整四層玻璃,“嘩啦”一聲,屋裡被啟下來的單層碎了一地,其他的三層,全飛了出去。
賀天的拳頭上全是血!
他的女人就這樣被馮澤凱劫走了!
簡直就是一頭蠢豬!賀天在心裡罵死了自己!恨死了自己!
楊雲坤看到空蕩蕩的床鋪上只一沓照片,也是一拳揮在了牆壁上。
十幾秒的逗留與追悔莫及更是浪費時間,賀天抄起床上的照片攥緊在手指間,步伐飛速爬過樓梯,到達天台,已經是空無一人。
這一秒,想從天台跳下去的心都有!
——
從S市飛往美國紐約的私人客機上,馮澤凱坐榻榻米旁,眼睜睜地看著和悅吐的昏天暗地,汙穢物裡的血絲越來越多……
從小到大沒聽說過父親與和悅出門做過飛機,原來和悅有這種怪病,暈機?騙鬼,這哪裡像暈機,再這麼吐下去,非吐死不可。
攬過虛弱不堪的和悅,令她趴在自己的大腿上,輕輕地撫著她的後背,手掌下女人的骨頭都軟了。
四個小時前,和悅醒來,喊出的第一句話是,“賀天,救我。”
他憤怒地撲到她身上,撕扯她身上的衣服,她的第二句話是,“哥哥,放過我吧。”
一年多未見,這個女人越發的嬌俏漂亮,她居然還同別的男人結婚了,夠膽!不過沒關係,他會讓她知道,在這個世界上,只有他馮澤凱才是真正的愛她,哪怕她不再是處,哪怕她懷了別人的孩子……
這個不知道珍惜自己的女人,居然把第一次給了賀天那樣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