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顯眼,她沒注意到麼。
直到和悅讀完將報紙丟在了一邊,賀天還是沒有察覺出任何異樣。
“挺簡單的。”和悅彎著唇角,一副學有所成的樣子,說罷,便伸手在賀天的頭上按了起來。
她手上的力道雖不大,但穴位摸得很準,酸酸脹脹麻麻的感覺很舒服。
享受了良久後,他注視著她,深邃的眼裡晦暗起來。
捏過報紙,將報紙摺疊,只露出照片部分,放在她的眼前。
“你看這個人。”
和悅看著報紙上的照片,手指仍按在賀天腦袋的穴位上。“嗯,這套手法是這個小夥子發明的?他挺帥的,只是這年頭,還搞個黑白照貼上去,真土!”
賀天頓感頭頂烏鴉過境。
小夥子?呵呵,這個人如果活著,應該是個年過花甲的老頭子了!
抄過報紙,扔掉,閉眼,他快煩死了,或許讓和悅給他按摩一會,今晚就不會失眠了。
楊雲坤看到這張照片的時候,都有些訝然,鼻子以上完全吻合,只是性別不同而已,於是讓他排版了一張報紙,百般試探之下又是一無所獲。
其實,賀天很害怕和悅與申敬方扯上關係,畢竟在深仇大恨面前,愛情會變得不堪一擊。
深夜,chuang頭燈昏暗,和悅熟睡的樣子如一個睡美人,賀天拂著她那些曲捲的頭髮,回憶著兩人的過往。他倒底還是失眠了。
…本章完結…
☆、第124章 騙婚的感覺如何?
賀天十八歲便加入了美國海外國際刑警組,一直到25歲才退伍轉業,花天酒地地過了五年,但這五年,他並沒荒廢,那些在部隊學習總結的技能,他可一點兒也沒忘記,他的性子也由於成熟變得更加理智了。
門外,有碎碎的腳步聲,像是刻意放緩速度,放低聲音一樣。
起身,耳朵貼著牆壁聆聽——房少華的房門開了。
他赤著腳走到陽臺,看著房少華病房的陽臺,唇角勾了一下。
這之間的距離有兩米長,他毫不猶豫地跨過兩米的空間,跳了過去。
深夜,陽臺上,一抹人影蹲在角落裡,探聽著裡面的對話內容。
“房執事,最近有人在調查我們社團,但不太密切。”哈科恭敬地彙報。
他是申龍幫裡除了執事、幫主之外,最有名望的一個人。
房少華蹙了蹙眉頭,靠在chuang頭的身體挺正,“調查我們的人天天有,所以不必理會。”
“前不久,房老回國,卻是避不見客,幫中事務,也沒有過問,沒幾天又一聲不響地離開了,幫會人事本就複雜紛亂,不能橫生枝節啊!”哈科非常擔心此事,從十多年前房擎上位,他與房濤一同侍奉左右,如今房擎這個樣子,他有些心寒。
“往事憂心,可能是上了年紀的緣故,安撫好幫中的人,一切按部就班。”房少華最懂父親,也明白哈科的擔憂。
“那房執事您?”哈科頓了頓聲音,觀察著房少華的神情,最後還是說出了口;“——有沒有做些打算呢?”
房少華扶額,笑得爽朗,“哈科叔叔,你真逗,父親只是心情不好的時候偶爾心悸,他身體並無大礙,我們現在討論這個問題,是不是為時尚早?”
面對房少華的反問,哈科只能保持沉默。
他也料到了房少華會避開這個問題,這個年輕人啊,雖不如房老年輕時文武雙全,卻是非常有頭腦的人,而且遇事冷靜沉穩,他若是做了申龍幫的掌事,那麼申龍幫,必定會更加昌盛壯大。
“看看這是什麼?”房少華從一旁的抽屜裡拿出一把匕首。
哈科接到手中,仔細地看了一遍,忽爾面色一驚。
這匕首把柄上有一個小得不容易發現的圓形凹面,因為在手柄處,不會引人注意,在申龍幫,知道並能認出這個標誌的僅有五個人,房老、房少華,還有三個分舵主,而他就是大舵主。
“房執事,難道我們內部有人要叛亂?不行,我得給您配幾個保鏢,您的安全很重要!”
房少華擺擺手,表示不需要,“他們要傷的人是我的一個朋友。”
“他們是不是明修棧道啊,其目標還是您?您可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執事,出了事情申龍幫的未來就完了。”哈科更擔心了。
“我的安全問題你不用管。兇手將要入網,到時,你來審訊吧,務必弄清楚他們的真實意圖。”
身為薩羅國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