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視窗望去。
轉過身來疑問:“你知道了我的名字。我們什麼時候到的京城?”
花然月知道他問這話的意思,令起裙襬看向他:“從山裡出來後大概兩個時辰就到京城了,我犧牲了我的裙子,起碼,我同樣把你保護的很好。”
石三保看了看自己脖子裡圍著的面罩,不由一笑:“你是一個好姑娘。想不到最後救我的是你。”
花然月立刻接道:“千萬不要這麼說,我不是好姑娘。好姑娘怎麼會獨身出現在荒山野嶺呢?”
石三保嗤笑一聲:“第一次見你時,是誤會。對不起,我不該那樣說你。如果你不是好姑娘,就不會救我。整個京城的牆上貼滿了我的畫像,一旦你把我交出去,就會得到十萬兩黃金。但是你沒有那麼做,這足夠說明你的心是善良的。”
花然月嘴角露出一個滿意的弧度,將藥單遞給石三保:“大夫說讓你連續服用幾貼藥,這是藥單,既然你醒了,你自己去抓藥罷。”
“我知道了。”石三保的臉突然嚴肅下來,沉默著不再說話,深望著窗外夜空。
第二天醒來,花然月門口放著一把快捷匕首,巴掌一般大,和一張紙條:你救了我,這把刀送給你,如果有緣,我們會再見的。
花然月急忙跑向石三保的房間,推門而入,已是沒了蹤跡。
她微微皺眉,翻轉著手裡的刀,沮喪的嘟囔道:“我的頭簪還沒還給我呢,那是我娘留給我的。我才不稀罕要你的破刀呢。”說著說著走回了房間。
就這樣無聊的在這裡待了兩天,外面的東西她很喜歡又不捨得買,餓了就簡單吃個饅頭墊肚子,包袱裡的銀子也在漸漸變少。
“樓上那姑娘都住了好幾日了,什麼菜也沒點過,天天從外面買幾個饅頭乾嚥巴,讓她在這裡住著還不如讓那些又吃又住的客觀留下。這不是佔著茅坑不拉屎嗎?”小二低眉順眼看著老闆說道。
老闆嘆了口氣,兩指搓了下鬍鬚尖,“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