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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指取了一刻核桃仁,目看誠妃臉色,謹慎著說道:“姐姐今日身上的味道真好聞,隔老遠便聞見了。”

誠妃微微一笑,“再香有什麼用,皇上並不對本宮上心。”

如貴人放下核桃,抿了抿嘴,“怎會?皇上一向都很疼姐姐的。”

誠妃冷哼一聲,看向如貴人,互視片刻,“你可知皇后最近的行跡?”

如貴人疑惑搖頭,只見誠妃提了提眉,唇角微勾那一抹的媚笑。入宮第一天以來誠妃便是如貴人的心腹姐姐,凡事對她上心照應,來往密切,二人關係在婢女們眼裡情如姐妹。

只瞧誠妃這樣微勾嘴角的媚笑,便知她的心思,定是醋意大發,無處發洩去。

如貴人緊接:“皇后的身子越來越不行了,就算是有動靜,也沒有多少天可由著她了。”

皇后的病癒來愈重,持之以來靠著藥物生存,能活多久無人知曉。但是後宮妃嬪已有幾人盼著皇后歸天,坐等升位。

誠妃撫了撫頭簪,“皇后每日都派那個民間女子花然月,去給皇上送吃的,每天換著花樣,不帶重複。你說,這皇后到底是怎麼個意思?本宮思來想去,還是不太明白,你來說說你怎麼看的。”

如貴人賠笑著回:“只有兩個可能,一個是念著皇上,第二個嘛。”如貴人頓了一頓,又言:“莫非皇后有別的心思,想讓那花然月接近皇上?”

誠妃哼笑,目含怨嫉,“她只是一個民間女子,皇后的腦子多半是病壞了。”

冚兒笑著捂嘴:“可不是嘛,皇后哪有娘娘精明呀。”

誠妃斜眼一笑看向冚兒,冚兒順眉回笑。如貴人就此接著說:“姐姐可聽說一個傳言?”

誠妃疑惑並沒有問,如貴人已知她該繼續講著:“聽說皇后讓花然月接近皇上,是因為花然月長得像皇后年輕時候的模樣,特別是一笑時。”

誠妃剛有些笑意的臉子一下板著,眉也蹙起,“這倒沒有仔細看過,皇后這個年紀時的模樣,本宮並沒有見過。若說見過的人,那也只有皇上和太上皇,還有已死去的金嬤嬤。”

如貴人略有些擔憂,誠妃這般在意,若是花然月留在宮裡,對誠妃來說必定是一個障礙。然而對她而言,也是一樣。花然月的美豔她是見過的,加上年紀尚小比宮內嬪妃都要年青許多,若是真得了寵,後果不堪設想。

如貴人分析的語態說道:“如果是想讓花然月接近皇上,都兩個多月了,那邊怎麼沒有動靜呢?莫非是咱們多想了。”

誠妃手扶額頭起身,冚兒小心翼翼的攙扶著誠妃坐去床榻上,如貴人也隨著坐近了些。冚兒點燃烏欖核放進銅色孔雀檀爐內,香菸繚繞,房內一下間多了絲絲清香之氣,心情也隨之好轉些。

誠妃許久才道:“無風不起浪,這裡面肯定不會這麼簡單,日後你多留意著點,隨時告訴本宮。若是真的,看來花然月是留不得了。皇后讓她留下,擺明是要花然月做她的替身,時時刻刻伴隨皇上,皇后是想讓皇上忘不掉她,想著她。那咱們就除掉這個禍害,幫著了了皇后娘娘的一樁‘心事’。”

如貴人說道:“妹妹一定盯好了,妹妹就不打擾姐姐歇息了,先告辭了。”

誠妃閉眼嗯了聲:“冚兒送如貴人出去。”

冚兒欠身:“是。”只面帶笑意請著如貴人出了門。

花然月緩緩甦醒時,皇后已派人給她送了兩木盒子首飾,十二套金緞花秀服飾。前廳站立著兩個面生幼小的婢女,見她醒來,跪下行禮道:“奴婢給公主請安。”

花然月看了眼,平靜道:“不必跟我行宮裡的規矩,我不適應。”

婢女依然跪著,低頭。花然月失了耐性,“都說了不用行規矩,快起來吧。”此時任何有關皇宮的,她都有些厭煩,連閉眼都還是永琰抱她放上床榻的畫面,擾心生惡。

婢女起身,自行介紹:“奴婢是奉皇后娘娘之命來伺候公主的,只管吩咐奴婢便是。公主現在更衣嗎?”

花然月看一眼明亮的窗外,投入進來的陽光微弱帶有一絲溫和,“外面的天是陰的嗎?怎麼不覺得悶熱?”

一婢女說道:“回公主的話,是陰天,有些涼,怕是要下雨了。”

另一婢女說道:“公主今日可要穿厚些,免了著涼。”

花然月微微蹙眉,嘆了口氣,兩婢女偷偷看向她,只見花然月一對秀氣柳葉眉顯著不悅。

又見好友

花然月指了指掛在一旁她之前的素衣,自行拆散發絲,“我穿這件,來幫我把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