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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過她的發,柔順烏髮不時飄揚在她吹彈可破的臉頰旁,她目光堅定不移的望著他。

“皇上這是怎麼了?突然用這種眼神看著我。”她直盯著他,毫不畏懼,而目光之中多的也是怨恨。

忽的,永琰從幻想之中回過神來,那一瞬間真覺得剛剛好似回到了第一次和皇后相見的場面。而定睛再看,眼前的然月比年輕的皇后多了一些倔犟,多了一絲美豔。

永琰坐下道:“你想知道原因嗎?”

花然月揚眉看他,此時他沒了在毓慶宮時的霸道之氣,說道:“我希望這件事皇上也不要再提,我會當做沒有發生過。這……對我來說是終身的汙點……我也不想知道原因,我只想聽皇上設計好讓我離開皇宮的計劃。”

永琰淡淡笑了,“也罷,知道的越少,對你來說或許是一件輕鬆的事。但,出宮一事,再緩一緩,朕一定會想辦法送你出宮。”

花然月冷笑,眉宇間蹙著,“恐怕皇上是在敷衍我,再不然,皇上乾脆給我一個痛快,殺了我。”

永琰一把攔住她的柔軟細腰釦在懷裡,倒不像對皇后說話時那般溫柔,厲聲道:“朕的耐心有限,不要一再的追問和質疑,你想死,還不簡單?”

她面容絕色,鳳眼媚氣,唇角微微一動冷冷的笑了。

永琰冷峻的目光裡有片刻恍惚,鬆開她身,在她耳邊又言著令人寒骨的話:“朕若高興了,你隨時可以離開。但你總這麼問,朕倒覺得有趣多了。”

花然月身子一顫:“你……你是故意的,你一直只是在騙我,你覺得這樣很有趣?”

無論是出於什麼,花然月不想追究的一清二楚,她心裡裝滿了石三保的笑臉和他一起去和���諞揮蔚木跋螅���I比瞬徽Q郟�溲�耷椋��運�蓯俏氯崍�В�換嵯裼犁�抗舛紀缸爬淠��

陰險毒辣

“朕只是想讓你知道,紫禁城裡,一切都是朕說的算。”永琰陌生眼神的看她一眼,說罷離去。

花然月氣得身子顫抖,冷冷吐氣,癱坐在石墩面上,舒緩情緒。

這突如其來的一事讓她來不及從頭到尾的過濾一遍,她希望發生在那床榻上浮雲翻滾的是場夜夢,可,這不是夢,而是真真實實在她身上留下的印記。

望著他冷漠無情頭也不回的背影,然月心中生寒,無一點愛的期望,跟他談感情,或許連幻想都是徒勞罷了。

在永琰心中,只怕僅有皇后一人,其他便是敷衍了事,走走形式。這紫禁城內,每個人做著每天應做的事,對應著自己的身份重重複復,一日復一日,一年又一年,直到孤老在這深宮內。

近兩個月皇后之舉也被其他嬪妃盯在了眼裡,而心思不正的則是誠妃。她正呆在自己的永和宮內沐浴,池中飄滿鮮豔花瓣,左右兩邊婢女為她捏肩澆水,誠妃面色卻並不有半點喜色。

冚兒坐在池邊剝核桃,核桃酥仁放進乾淨的盤內,用銀勺舀起白糖灑勻稱才遞給誠妃,“主子,可以吃了。”

誠妃翻過身,面朝池壁,享用糖核桃,“一個快要死的人,想法怎麼這般沒有頭緒?你來說說,皇后究竟是怎麼想的?難不成想用食物勾得皇上的心?”

冚兒認真剝著,定眼看誠妃,才道:“皇后和皇上的感情已經非常深厚,未必是皇后想用食物拴得皇上的胃。”

誠妃將面前盤碟猛地一推,盤內的白糖核桃凌亂一地,所有婢女嚇得跪地低頭,冚兒更是臉色蒼白不敢言語。

誠妃從城池中走出,淋淋豔香白皙玉足,裹上一層白淨綢絲,“真是奴婢的命,皇上只是看她是一個快要死的人,才會對她客氣一些。哪裡是感情?我才是生下皇長子的人,若不是。”誠妃怒瞪一眼,“混賬東西,以後別在本宮面前提什麼皇上和皇后感情深厚,你們這些賤命,怎麼能知主子的心?”

冚兒嚇得臉色越發蒼白,連連點頭,腦袋扣在地面上一聲悶響,哀求語氣說道:“奴婢無知奴婢愚鈍,娘娘千萬不要氣壞了身子呀。”

誠妃目帶狠意,厲聲道:“再有下次,小心你們的賤命。去傳如貴人,讓她來見本宮。”

冚兒畏應起身,腳步溜利地走了出去,生怕著誠妃怪罪。

夜幕已臨,空中星子數不至盡,如貴人帶了點心表示心意。

點心雖好,但不入誠妃的目,被擱置一旁亮著,如貴人看在眼裡,難在心裡。

誠妃看她,略有不悅,卻半笑似的說道:“妹妹來嚐嚐這核桃味道如何?蘸些糖吃可甜了。”

如貴人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