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的好,只有這樣,她的心才不會動搖。
約莫一個時辰之後,器鎏曜回來了,作勢便要將初一抱起來,可是卻再次被初一拒絕了。
“我的腳已經可以走了,我自己可以的。”
於是乎,器鎏曜的臉再次黑了,一個時辰之前,他明明看的出這個女人的心已經有些鬆動了,甚至是在他同意跟她去救人的時候,顯現出一抹女兒家嬌羞般的興奮,可是這不過一個時辰的時間,怎麼又打回原形了?
“不行,你的腳還沒有完全好,這樣走回去會出問題的,而且待會還要穿過雷族的守衛,你這樣的速度跟不少,會被他們發現的。”器鎏曜勸說道。
雖然覺得器鎏曜說的有理,可是初一向來是執拗的,所以並不肯讓器鎏曜一直抱著,道:“如此,這前面的路我自己走,等到了雷族守衛的關卡處,你再揹著我穿過去好了。”
這樣的說法,器鎏曜倒是沒有什麼再好說了,他了解初一的性子,便也不再爭辯,任由她去了,只是他看著她每走一步那咬牙的模樣,總是覺得心疼,真恨不得自己替她受苦。
但是初一卻並不這樣想,只有這種鑽心的疼痛才能夠讓她清醒,讓她能夠不陷入器鎏曜的寵溺之中,她心中還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恐懼,對男人的恐懼,當年電姿為何會抓她?不過是想要用她來對付師父。
而這歸根究底,便是火雲烈惹下的情債,電姿愛慕火雲烈許久,卻一直得不到,而火雲烈又深愛著魅汐,所以才會如此極端,初一不僅怕自己也會像師父那樣被人惦記著,還怕自己會像電姿那樣的極端,這種還怕她不敢跟任何人說,包裹魅汐。
初一是個識大體的人,在走到雷族守衛的地方,不用器鎏曜開口,她自己便主動的趴在了器鎏曜的後背上,任由他揹著她離開,可是一離開雷族守衛的防護圈,她便掙扎著要下來,再次與器鎏曜保持距離。
器鎏曜試過靠近初一,可是沒有任何的結果,最後也是無奈,只得老老實實的跟在她的身邊,迅速的往極光閣趕去。
這一路上,兩人都沒有怎麼說話,一直到極光閣外不遠處,初一突然停了下來,器鎏曜有些不解的看著她,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