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人,也都很喜歡阿湛,你儘可放心。”
樓息又追問了幾個問題,樓湛越聽越覺得奇怪,越聽越覺得方向不對。
怎麼總覺得樓息像個要嫁女兒、憂心忡忡、擔心不已的老母親,在質問自家姑爺。而她就是那個要嫁出去的姑娘。
……
樓息這小子什麼情況?!
樓湛覺得自己不能再繼續聽下去了,頓了頓,敲敲門,推門而入。
樓息正在一臉嚴肅地談論著嫁妝問題,忽然聽到樓湛進門來了,臉色一變,連忙噤聲,正襟危坐,不再說話。樓挽也閉上了嘴,低下頭又是一副羞羞澀澀的模樣。
蕭淮含笑轉過頭來,叫道:“阿湛。”
見三人不同的反應,樓湛微不可察地挑了挑眉,無言地看了看面不改色的蕭淮,點點頭,走到桌邊坐下。
她一來就安靜了下來,樓息和樓挽交流眼神,準備隨時閃人。
樓湛忽然冷冷道:“樓息。”
樓息眨眨眼:“幹什麼?我最近可沒惹禍,也有好好看書寫字,你別找我麻煩。”
樓湛臉色緩了緩,望了望天色,“你們兩個下去睡吧。”
樓息不知為何有些心虛,聞言如蒙大赦,拉著樓挽就往大堂外溜。蕭淮平靜地看著這一幕,定定看了樓湛面無表情的臉龐半晌,低聲道:“這麼不高興——裴大人出事了?”
樓湛微微嘆了口氣,起身帶著蕭淮往書房走去,道:“不僅裴大人,恐怕大長公主也出事了,還有嚴遠。我已經派人到山道下尋找了。裴宛現在情緒不穩,一時半會兒也不能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兩人漫步在長廊上,藉著白雪折射的昏暗光線慢慢行去,悠長的長廊裡只能聽到細碎的腳步聲。蕭淮知道樓湛素來尊敬裴琛,點了點頭,沒有多言安慰。
沉默半晌,樓湛問:“怎麼樣?”
“和預料中一樣。陳大人被押在了大理寺的監牢中,後日問斬。不過,真正的陳大人,現下正在往雲州的路上。”
樓湛微微笑了笑:“多謝。”頓了頓,她停住腳步,看著一院的紛紛白雪,眸中神色難以捉摸,“臨淵,我是不是,太自私了。”
為了救自己的朋友,用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