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敞而厚實的雕花木榻上來回翻滾。穿越迷那蒼白的俊顏有豆大的汗珠落下,發紫的紅唇,咬得血絲滴落。
看得出來,他是真心痛苦。旁邊的六位俊男,已經有幾位看不下去了,皆埋著頭,臉色不妙,似乎與榻上人兒有著身臨其境的痛苦。
“恨天,這是我從大夫那裡為你拿的鎮痛丸,你先服下。”說這話的是秦昊,他迅速扶起楚恨天,然後從懷裡掏出一顆黑色的顆粒,接著不由分說的喂到了他嘴裡。
楚恨天服下藥以後,片刻就平靜下來睡著了,但從他緊閉的雙眸,以及那咬緊的紅唇依舊可以看出,他並沒有解脫。穿越迷
顏落站在一側,終於無法置身事處,她深深的呼吸一口氣後,一臉淡然的問道:“哪個……為什麼不請大夫來看看?”
是的,屋裡除了她和阿青,還有她的幾位夫君以外,並沒有一個可以替他治病的人。
聽到顏落的聲音,秦昊冷笑一聲:“哼,大夫?哼哼。”
這充滿嘲諷的聲音讓顏落無話可說,阿青卻冷喝一聲:“放肆,不得對少將軍無禮。”
秦昊聽罷,冷眸睨了阿青一眼,黑瞳一揚,又回到了楚恨天的身邊,似乎並不把她放在眼裡。穿越迷
阿青見狀,欲要發作,不料卻被顏落抬手打斷。
“你來告訴我,為何不請大夫?”她把話語轉向阿青。
阿青先是一怔,繼而有些納悶的回道:“少將軍難道忘了,這情毒並非是這些庸醫可以解掉的。”
顏落聽罷,默然的抬起頭:“這麼嚴重?他還好嗎?”
“過了這幾天就好。畢竟,一個月也只有這幾天會發作。”
“咦,跟女人的大姨媽一樣啊。”
“大姨媽是什麼東西?”阿青好奇的問道。
顏落當即訕笑了置,揮揮手道:“沒什麼東西,我就是在想,什麼東西可以解掉他的情花毒。”
此話一落,全場俊男無一不意外的盯著顏落。連阿青,也吃驚的張大嘴巴。
什麼?少將軍要為楚侯爺解毒?這未免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除了其它人都驚疑不可思議以外,唯獨秦昊冷漠的嗤之以鼻道:“如果你真有此心,難初又為何要下狠手?”
“我……”
“少在那裡假惺惺了。”
秦昊說完這句話,其它幾位俊男似乎也聽不下去了。
赫連覓波首先站出來說道:“二爺,也許這次夫人是真心不忍三爺受苦。”
“對啊,你就不必如此與夫人針鋒相對,畢竟,她剛剛才生完產。”
說這話的是慕容留白,他神情波動,眼裡滿是柔和的望著顏落。
阿青見秦昊態度依舊不好,將方才隱忍的怒火欲將再次發洩,當下卻再次被顏落阻攔。
“算了,這事是我不對,他的情毒,我替他解。”
“少將軍,這萬萬使不得,要解情毒一定要去兇險萬分的黑木崖找到奇毒的罌粟花,然後配以他深愛女人的鮮血一起熬製,這樣才能解毒啊。你怎麼能去那種地方啊,何況你剛剛產下小主子,體力方面……”
“不必說了,五天之內,我必出發。”
決心已定
聽著她面色嚴峻,以及話語擲地有聲,驀地,全場震驚。穿越迷
“吾兒,此事萬萬不可行啊,你聽為孃的,不能去。”
昨兒個不知道是誰洩露了顏落要去黑木崖的訊息,第二天一大早,身為護國驃騎將軍的顏鳳,就馬不停蹄的從皇宮趕了過來。入府就拉著顏落的手不放,一雙幽亮又充滿威儀的眸子,瞬間溢滿了擔憂。
顏落反過來挽著自己這美貌孃親,先找來椅子讓她坐下,繼而衝她安慰性的落落:“娘,此事孩兒非去不可。穿越迷”
“為什麼,你可知道此行多麼兇險?黑木崖,那可不是鬧著玩的地方。”
“就算再兇險,孩兒也要去。”
望著顏落那堅定的眼神,顏鳳微慍的起身,纖指“砰——”的一聲拍在了桌面,雖然力道不大,但卻威儀十足。
“胡鬧,平日裡你要做甚,為娘縱容你也就夠了,這次黑木崖之行,絕對不行。”
“為什麼?”顏落納悶的望著對方,不錯,這個美貌孃親外表看似無害,可是發起火來,不止是她,整個將軍府的人都不敢吭聲。穿越迷連平日裡最大膽的阿青,此時也縮著身子悄悄扯了扯她的衣裳,示意她少說一句。
“因為黑木崖一帶,兇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