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於明晃照眼,再加上他哀默般的強顏歡笑,更讓她覺得不舒服。
隨後,笑聲嘎然而止,他冷冷的對視她道:“我的身體怎麼樣,你不是最清楚的嗎?”
“我……”顏落一時語哽,話沒說完,突然見對面那個俊雅憂鬱的男子原本紅潤的臉色突然變得蒼白,下一秒,她還沒有反應過來,他便額上青筋爆跳,“撲嗵——”一聲跪在了地上。笛子滾落在地,他俊顏扭曲的捂著胸口,薄唇發青的嚎叫一聲。
顏落被這一瞬間發生的事情嚇得驚呆了,隨著楚恨天痛苦的叫聲響起,四周連忙聚來幾個年輕男奴,他們無一不慌張的大叫道:“不好了,不好了,三爺的情毒又發作了。”
“快來人啊,快來人啊。”
“情毒?什麼玩意?是楊過和小龍女中的那種情花毒嗎?”顏落滿懷驚疑的呢喃著,這時身後莫名出現一道勁風。接著,她被人大力一推,一抹青色身影立馬從眼前划過來。
那人完全不顧顏落的感受,直接扶起在地上犯病的楚恨天,然冷漠的站起身來。
顏落驀地看清楚了那人的全部,眼下不由渾身一震。男子一襲青衣,有著一張面無表情的俊臉,黝黑泛著敵意的眸光,直接射入她的眼中。他有著標杆般筆挺的修長身材,刀削的眉,高挺的鼻樑,薄薄卻緊抿的唇,以及一雙漆黑的眼珠時而閃過墨綠,他身上有一種大隱隱於市的涼薄氣息。
種下的毒
沒待顏落真正返神,對方冷冽的衝她諷笑:“你說情毒是什麼玩意?你親手種下的,現在你到還有臉問它是什麼玩意?呵呵,真是可笑!”
說完這句話,男子完全不理會顏落的驚愕與不可思議,扶著痛苦不堪的楚恨天就朝前端的屋閣走去。穿越迷
顏落雖然身為這裡的一家之主,可現在的她,完全是茫然無緒。眼前這個男子,如果沒猜說他就是自己的二夫君秦昊。這次,她本藉故是想來質問二人的,到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情毒?自己種下的?怎麼回事?他們那樣的仇視自己,又是怎麼回事?難道,她是用了很卑鄙的手段得到他們的?
一刻鐘之後,得知楚恨天發病的所有侯爺,皆已匆急的趕到了“忘憂閣”。穿越迷
阿青和顏落則守在門外,顏落伸著頭打量了一下屋內的擺設,比起自己的閨房,這男兒住的地方到要雅靜許多,暗紅色的香案上擺放著些許顏色古樸的茶盞,在茶盞的兩畔則有書圖作陪,連牆壁處掛的都是一些絹秀書法,一些山水墨圖。還未進屋,那股書香之氣已經沁人心肺,不難看出,楚恨天本是文雅之人。
“少將軍,你不進去嗎?”見顏落一臉憂忡的望著閣內,卻又使終不躍雷池一步,阿青站在她的身後,不解的望著她很是好奇。穿越迷
“我……”一想到方才楚恨天倒下時對自己說的話,以及秦昊那充滿仇恨的目光,顏落一時間除了心虛以外,竟然什麼也做不了。雖然心裡暗自咒罵這前世主人的狠毒好幾百遍了,可眼下,她也無可奈何。
“少將軍,你到底怎麼了?”
顏落突然轉過身去,定定的望著阿青道:“阿青,你說我當初為什麼要對三爺下情毒啊?”
阿青聽著她的話,也沒瞧出什麼不妥,望著她悻悻的神色,以為少將軍為此愧疚了。當下,為了安撫顏落的心,她一臉冷然的回道:“哼,是三爺自己不識抬舉,少將軍你能看上他,是他八輩子修來的福氣。再說,當初他表妹受傷,本就與將軍您無關,他卻執意怨恨將軍。這些年來,將軍對他照顧有加,他還有什麼不知足的。這情毒對他來說,只是給他一個小小的懲罰,讓他學會安份罷了。”
顏落聽罷,沉默了一會,才訕然道:“這麼說,這真是我下的?”
“少將軍,你這是怎麼了?”
很少看到少將軍如此垂頭喪氣,阿青不由蹙起眉頭,納悶起來。
顏落微微搖了搖頭道:“算了,我們先進去看看吧。”
進屋以後,屋內的氣氛過於沉悶。
她的八位夫君今天總算全到齊了,雖然有一位現在正躺在榻上痛苦s吟,但也是沒有辦法的事。
這時,秦昊守在楚恨天的榻前,一臉肅然的為他診脈。
而另外六位,則擔憂的圍在兩畔,看到顏落進來,他們一起把憂忡的目光落在了顏落身上。
望著他們幾欲張開的薄唇,又生生哽下去的樣子,顏落似乎能明白他們的心思。
尋找解藥
榻上的人兒依舊痛苦的吶喊著,時不時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