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東西,好苦,好難吃。
我咆哮著,還想空隻手去摳,結果一用力就滑倒他腰下。
“玉天舒,再不拉我上去,我――”嘴巴里又苦又麻,我都沒有辦法說話了。
“如何?”他低頭看我,卻不來拉我。
“我拉你褲子。”我沒轍了。
“歡迎。”他戲謔地笑聲頭頂響起。
“別以為我不敢!”我作勢去扯他腰帶。
很順利地被他一把扯上來掛在樹杈上。因為我用抱住他的那隻手,差點掉下去。
我一歪頭那條蛇還是瞪我,嚇得我又差點掉下去。
他伸手又攬住我,我便扒在他懷裡再不肯撒手。
“它已經死了。”他的聲音氳氳了山澗霧氣,溼潤沁涼。
“那也嚇人,快給它扔下去。”我顫聲道。
“你在水牢不是很勇敢麼?滿桌子食物也吃得津津有味!”他輕笑。
“玉天舒,你一定要讓我瘋掉嗎?”拿我的痛楚做文章,果然是他們玉家變態的作風。
“好了,不逗你了。這個是食物。我們出不去晚上就要吃這個。”他還有閒心低頭吻我。
“剛才你給我吃什麼東西?”我懷疑問道。
“好東西。”他輕笑。
“我不信。”又腥又苦,能是好東西?
“若凡你知道麼?剛才那條金色豔麗的小蛇有個美麗的名字,叫做金妃蛇,是金蛇之王后,毒性大,但是最大的寶貝是它的蛇膽,能解百毒,即使金蛇王的毒它也能解,還能增加功力,清目敗火,美容養顏,能去體內寒熱之毒,平衡陰陽――”
“停――玉天舒,你不會告訴我你給我吃了那個吧?”我立刻又要吐,他這個聲調和不發瘋的玉天恆太像,讓我渾身發寒。
“唔――唔”被他的唇封住,淡淡的清香生生將我反胃的感覺壓下去,卻覺得他的唇清清涼涼的,將胃中翻騰的灼熱慢慢熄滅。
腳下凌空激吻,似乎有違常理,所以我很快找回自己的理智,他輕笑,戲謔看著我。
“把她掛在自己的腰上,我沒有手拿了。”他依然又去舔弄我的耳垂,我微微掙扎,王爺,是不是應該有點逃難的素質?
我們可是兩個人掛在萬丈懸崖的老樹杈上,不知道什麼時候掉下去。
“我寧願餓著。”我抱緊他,不肯撒手。
“那我呢。”他的舌頭溼漉漉的,聲音是溼潤的性感。
“那――那個,你起來。”我不滿的用頭去頂他,不是說男人愛了女人就會死去活來,要乖乖聽話麼?
他似乎沒有一點愛的自覺,對我一點都不百依百順。
“要麼你把她掛在腰上,要麼我就一直在這裡親你。你選擇。”他要是不攬住我我相信我早就掉下去了。
“玉天舒,我們現在遇難,你不知道麼?”我不滿動動身體,卻看那條金色的蛇王后,便覺得胃裡滋滋生涼。
“再大的災難也要樂觀點,這裡不比皇兄那裡舒服地多麼?”他輕笑,唇沁涼,可是撥出的氣息卻溫熱,被他吻過的地方,又沁上山中薄霧,涼絲絲的。
儘管是初夏,可是長年不見陽光,白霧瀰漫,毒蛇飛鷹的,好不陰森恐怖。
我很沒有情調的開始胡思亂想。
天本來就是窄窄一條,這樣下來就更加陰暗了。
山中不知歲月,難道我要吊到餓死那天?
“會下雨的吧。”我忍著他濡溼的唇輕聲問道。
“肯定,此處偏南,初夏,多雨,潮溼。”他每說一個字,氣息如蘭吐在我的臉頰上,冰涼淡雅的冰香。
不要誘惑我,我現在不想死了,多活一秒也願意。
我其實很花痴,否則我不會在那家酒吧一做好久,即使有更好的去處也不肯,就是因為那個人會去喝我調的酒,會朝我淡淡地笑,會用好聽的嗓音說謝謝!
我心裡酸,水汽上行,混了山澗霧氣,溼了眼。
竟然落在一滴在攬住我的胳膊上,“下雨了。”玉天舒輕聲道。
“沒,是我的口水。”我笑。
頭頂卻扯痛,他竟然用牙齒咬我頭髮,讓我抬眼看他。
“害怕麼?”他聲音輕柔,如風細細。
“不怕,”我抬眼朝他笑。
“為什麼哭?”聲音裡輕微的不明疑惑。
“想起一個人,”我鼻子有點囔囔,怪不得他知道。
“男人麼?”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