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
“把這個加一滴水揉碎塗在臉上,和易容差不多。”他說著遞給我一粒藥丸。
我立刻接過來然後兌了一滴茶水,雙手塗抹便往臉上頸上擦順便也塗了一下手背。
對著鏡子一看,膚色暗黃,已經遮住雲弄影那張明豔的臉,這樣就不會再被人看來看去了。
他對著我看了看,道,“這個可以管十幾天天,不怕水洗。”然後又道,“包裡有幾塊碎銀子。”我朝他笑笑去拿了,然後又撿了幾顆圓潤拇指肚一樣大小的珍珠想拿去賣掉。
那天出來面具銀子都沒帶,結果現在就不方便了。
我將窗戶稍稍開了一點小縫透氣,雖然有風,但是下雪不會太冷。
外面地上已經看得見一層雪白,對面屋脊上的雪也積了起來,不再是淡淡灰色。
我將熱熱的茶水放在小几上,端到他抬手便能夠到的地方,他輕輕吻過我的額頭,我朝他笑笑,然後便走出去。
站在客棧門口,風吹來,還是有點冷,瑟縮了一下,拉緊衣襟,別人都穿棉衣了,我們卻還是兩層單衣,還真是耐寒。
邊走便默運玄功,一圈下來,身上便熱乎起來。
走在雪地上發出細微的嘎吱聲,路上行人都裹了大衣低頭猛走,卻有幾個附庸風雅的讀書人模樣,衣袂飄然,頭戴發冠,要命的是還有人手拿摺扇,對著路邊楊柳上的鳥雀搖頭晃腦,評頭品足。
我問了一下路,過去一段路有一家收購器物店,客棧附近就有一家裁縫店,一家醫館。
便先去醫館用碎銀子買了刀傷藥,又請了大夫讓他去客棧幫玉天舒上藥。
然後便帶了那幾樣東西去古董店打算換錢。
當那個精瘦但是卻一雙鋒利的眼睛的掌櫃仔仔細細前前後後認認真真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