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
“難受了麼?冷麼?”我握住他的手,不禁又責怪自己。
“只是有點累。”他低眼朝我笑,抬手撫過我的臉頰,眼眸中難得的沒有戲謔的憐愛。
“為什麼不走外面的大道?這樣可以僱車了。”我扶著他讓他坐下來。
“這裡是近路,若凡,我渴了。”他輕聲道,閉上眼睫,細細喘氣。
“你等著,我去找。”然後將包袱放到他身上,剛要走,他卻拉住我的胳膊,將我扯進懷裡,俯身吻我。
我被他吻的臉發燙,“若凡――”他星眸迷濛,宛若盪漾一層水汽,卻欲言又止。
“怎麼啦?”我輕輕掙開,“沒什麼,去吧。”他輕聲道,深深看了我一眼。
我被他看得有點發熱,連忙站起來去找水。
出遠門竟然不帶水,沒有礦泉水賣真是不方便。
我轉了很大一圈才找到一條清清小溪流,可是我這個現代人還真是不知道這水能不能喝,想想古代沒有什麼汙染應該是可以的。
沒有盛水東西,有點犯愁,後來看見周圍有粗粗的竹子。
運起內力,掌風如刀,粗竹應聲而倒,切口整齊,我微微一愣,卻也不再奇怪了,得慢慢習慣才好,一定好好控制不能胡亂使用才是。
取了一截粗粗的竹節,然後將岔口在石頭上磨平,在上口處戳了兩個眼,拿頭繩綁住方便拎著,仔仔細細弄好了才打了水,又從路邊採了一朵清香的小野花,然後回去找玉天舒。
半路上竟然看見幾個大漢站在那裡,朝我露出淫邪的目光。
不禁後悔,應該弄個面具將雲弄影這張臉遮起來才好。
但是林中只有一條路,就是他們幾個一字擺開佔據的地方。
我在想著要不要直接從他們頭上飛過去,只不過沒有自己用過,還在猶豫卻見他們大搖大擺地走了過來。
我故意不看他們,然後徑直往前走,想直接錯開,但是走到身旁,一個男人卻伸手攔住我,說了一套爛到俗地說辭,然後幾個人眼睛瞪得大大的看著我,嘴角還滴著幾滴口水。
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
我無奈看了他們一眼,道,“我身上沒有錢,你們還是不要難為我了,要不你們跟著我,我到前面同伴那裡取給你們。”我想趕緊回去,玉天舒還要水喝,我不想讓他等太久。
“哈哈,大哥,這美人說話還真有意思!”一個濃眉大眼的男人笑道,其他幾個人也笑個不停。
“美人,我們不要錢,我們活這麼大從來沒有見過你這麼美的美人,你跟我們哥幾個回山寨做個壓寨夫人吧。”其中一個面目猙獰,一臉橫肉的男人眯著眼睛,涎著臉說道。
“讓開。”我不耐道,不知道多大的力氣才能打昏他們又不致於打死。
“哈哈!兄弟們,她竟然讓咱讓開!哈哈!真是好笑!”那頭目笑得前仰後合,手卻向我伸來。
我不想和他們羅嗦,左手運氣,左掌平推,只覺得一股氣流湧出,然後幾個人忽地便被推開去一直撞在後面的樹上。
幾個人無一例外地口噴鮮血,我嚇了一跳,沒想到信手一劃他們就這樣,幾個人趴在地上抬手指著我,卻說不出話來。
我看他們樣子死不了,便趕緊跑開。
回來的時候,卻聞到濃烈的血腥味道,玉天舒現在不能運功,嚇得我心頭大亂立刻加快腳步。
原來約定的地方沒有人,“天舒,天舒!”我喊著在周圍找,卻發現了幾具屍體,和剛才我打傷的人打扮很像。
他們死狀很慘,看得我眼暈,被人用利刃割斷頸動脈,血流盡而死。
我還是腿腳發軟,但是要趕緊去找玉天舒,所以強迫自己裝作無意一樣。
他現在不能施展內力,那麼這些人誰殺死的?地上的血是不是也有他的?
心頭慌亂,大聲喊他的名字,找了半天,終於在一株大樹下發現他。
他的左臂流著血,似乎是昏過去了,倚坐在樹幹上。
心中一痛,趕緊跑過去,按照他教我的方法點穴止血,然後掌抵住他的後心將氣緩緩渡給他,心裡亂了方寸,不知道要多少才夠,便恨不得都給了他。
他卻猛地吐出一口血,醒了過來,聽得他虛弱的聲音,“夠了。”我連忙收掌抱住他。
“怎麼樣,好點了嗎?還要不要緊?”我抬起袖子擦他嘴角血跡,然後連忙拿水給他漱口。
他玉白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