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胡思亂想什麼?聖潔?那也該是程美人。
我想起他吩咐從今以後他要在沁梅苑過夜,我就鬱悶,我本來還打算夜間逃走的。“你在想什麼?”他倏然靠近,眼睛在月光下清亮,象水面,我不禁往後退,我和你有仇的,沒那麼近的關係!
背上抽疼,他竟然抓住我的後背,“我不是說了,今夜你去陪寒衣,讓他滿意為止!”他邪魅的眼神讓我想抽他。
“你要是以為這樣能羞辱我,你就錯了!”我逃不開,只好說話,不說話我會被壓抑死。
“你錯了,我不是羞辱你,是你自己羞辱你自己,而且你以為你那些事情永遠都沒有人知道嗎?你以為天下的人都是傻子嗎?再說,你和程寒衣,誰知道乾不乾淨!”他鄙夷的眼神讓我徹底崩潰,頭腦發熱,全身的血往腦子上湧,竟然想也沒想,啪地給了他一個耳光。
打完我就後悔了,真的,因為他的眼神陰冷陰冷的,似乎能直接將我冰封,他的嘴角勾起一絲斜斜的弧度,危險的氣息便愈加濃烈。
“雲弄影,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把戲,就算天下的男人都愛了你,我也不可能,你以為你爬了我的床,就可以控制我的人麼?”他的手用力,我疼地齜牙咧嘴。
“不是你自己要娶我的麼,又不是我巴巴的哭著喊著要嫁你,昨夜你明明――”我在床單上看到過血跡,不管雲弄影是不是勾三搭四,但是我還是要替她辯駁,誰讓我們都是女人?誰讓我佔了人家的身體!
“哈!笑話,你以為我會相信你麼?你以為你可以憑著美色,把所有男人控制在你的手心裡?你錯了,我玉天舒恰恰知道你,怎麼樣?你是不是還要配合我演下去?還是你不在乎老頭子的死活了?”
他冷冷的盯著我,我能看見他臉頰上幾個指印浮起來。
“你當初了為了老頭子來求我,難道就不知道有今天?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不是你說我的麼?”他似乎有點走神,竟然是一副柔情蜜意的樣子,靠的我越來越近,
我無話可說,因為我確實什麼都不知道!
“不過,你很會演戲,在眾人面前永遠是一副不染凡塵不蒙風月的仙女模樣,可是我卻能扒下你那層虛偽的面紗,露出你銀蕩惡毒的本性來!”他眼神朦朧,似乎說夢話,我想拿東西敲醒他,不要把什麼事情都扣我頭上,我承受不起,我做錯什麼了我?
我走路回家,被人追殺,竟然打架雙方都打我,把我推下河,死就死,竟然還穿越,穿越也湊合了,竟然弄了這麼具身體,美麗的不象人,偏偏這麼多亂七八糟的讓我匪夷所思的事情。
我委屈,心裡委屈,不知道為什麼,我就哭了,我很久沒有發自內心的哭了,可是我這次卻象燕子死了一樣,哭得很傷心。
嗚嗚嗚嗚!
他似乎一愣,看著我。
“你還要演戲嗎?今天演得夠多了,如果說從我床上爬起來就變成另外一個人,這樣的謊話只有你能編出來!也只有我能識破你!”他毫不憐惜地將我抵在門上,背上疼地一陣陣刺入骨髓。
“我要四大公子入仕,這是條件,你來做。否則――我們的協議一筆勾銷!”他驀地放開我,我便滑落在地。
我竟然當著這個沙豬的面哭?我是不是抽風了?我狠狠的擦乾了眼淚,然後猛地站起來,瞪著他,他居高臨下看著我。
“去吧,這幾天都可以陪著他,和他好好敘敘舊,”他輕浮挑眉,牽引嘴角的樣子,讓我想立刻殺了他。
“好!你都不介意,我介意什麼!”我大聲喊著,是呀,老公不介意,我幹麼介意!反正程美人是個非常美麗的人!我也不會吃虧!
“是不是隻要四大公子入仕,我們就一筆勾銷?我可以離開這裡?”我冷冷地問。“離開?你捨得嗎?繞了大半個圈子回來,你捨得走?你不是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很多欲望要滿足麼?如果你要離開,我倒是要燒高香了!”他冷冷譏諷。
“好!我們現在說定,我幫你勸說四大公子入仕,然後我就離開,其他的事情我不管,也不要來煩我。”什麼老頭子,雲大人的,關我什麼事情?
“只要你捨得,我當然樂意。去吧?”他竟然笑,他的那種笑讓我覺得是那種看透了你的心,篤定你根本不可能離開的譏諷,貓戲老鼠的笑。
臭變態,你給我等著。
瓊玉凝蘭膏
程寒衣住在我左邊的廂房裡,順著門外的遊廊我大義凜然地走到他的房門外,想了想,又猶豫,不知道那個變態王爺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