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知道我在門外?”聽他的聲音似乎很愉悅。
靳長恭早在他吻下之時,迅速偏了臉,別人從後面看當真以為他吻著她雙唇,而實際上他那冰冷的唇只吻在她的嘴角。
“雖然寡人痛恨那該死的感應,不過你該知道我們修了同息的功法,彼此之間存在一些特殊感應亦不出奇?”
明顯她的話取悅了暗帝,他低低悅耳地輕笑了起來,這種聲音有種低啞的顫抖,初展冰綃之姿,他撫摸著靳長恭的頭髮,指尖滑過,一碰上她他就有一種很滿足,很舒服的感覺,就像一種血脈相承的溫情。
他很想深深地抱住她,進入她,擁有她,可是他卻不能碰她,這讓他很急燥與惱怒!
“你們……”莫流瑩此刻就像病人膏肓的人一樣,臉上抽光了血色,只餘一片青白之色,她瞠大眼睛,雙唇張大,覺得眼前的事情簡直就是一出荒誕的惡作劇,為什麼她會看到暗帝竟對靳長恭有那種表現?
“如果不是因為你師傅的關係,在你對我的小影兒動殺意的那一刻,你就已經身首異處了。”暗帝淡淡地瞥了她一眼,洞內除了那燒得噼啪作響的火爐,只餘滿地陰翳伴著冷清空氣,讓人連空氣都覺得稀薄。
這時,像是感應到空氣動盪的不安氣氛,一隻“吱吱”長得尖酸刻薄的,身穿蝙蝠黑衫的男子,從空中飛下,跳到莫流瑩面前,睜開眼,一雙綠幽幽的眼睛炙光大甚,猛地湊近她,吱吱大叫。
“啊~”莫流瑩頓時尖叫一聲,手腳關用,快速地退後,一副驚魂末定。
那個似人,卻更像一隻老鼠模樣,卻偏偏形象像蝙蝠的傢伙,呲開牙噴著一股子腥氣。
“蝠,你嚇著這位小美人了,呵呵~”像懶蛇一樣靠在牆角,也是一雙綠眼睛,面板卻是綠幽幽的男子,陰陰地笑了起來。
蝠“吱吱”憤怒地叫了幾聲:“這個女人惹了咱們主子的妞,嚇死她算好的了,我更想吸光她的血,剝了她的那張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