襟。她抽泣著說:“秋白,如今我不奢望能與你在一起了,我,我已經不乾淨了。”
秋白先是愣了一下,然後他聽到自己的聲音裡已經帶了顫抖:“你,你是說……”
“是!就是你想的那樣!我進入蒼國後,遇見了蟄伏在山頭的強盜土匪,他們!他們不是人,他們不是人!”說著說著,楚千悠已經語無倫次起來,
有那麼一瞬間,秋白的心緊擰著,連呼吸都會覺得痛,蒼天如何戲弄凡人,他們都一樣,為了心愛的人,遍體鱗傷。
秋白一手拍著她的脊背,另一手拍著她的後腦,讓她在自己懷中哭泣:“傻姑娘,無論怎樣,你都是楚千悠啊,那個喜歡我的楚千悠。”
楚千悠憶起從前相處的短暫時光,她搶著秋白手裡的桂花糖,搶他的核桃酥。
“傷痕是會慢慢平復的,千悠,就在我身邊吧,我不會再讓你受到傷害,無論最後結果如何,我都會給你一個交代。”秋白髮誓般地說。
“秋白。”這一切,似乎都是值得的,她破泣為笑。
誰都沒注意到,沉秋園門旁的衣角。
那兩人擁在一起的身體真刺眼啊,葉蒔揉了揉眼角,轉身離開。
在勤王府安插一個侍女並非難事,更何況蒼慕勤還有倚靠秋白的地方,欣然應允了這件事。
沒人真的在意過楚千悠是否真是侍女,她常伴在秋白左右,從日到夜,形影不離,兩人有說有笑。明眼人皆看的出他倆關係並不一般,私下笑持國公主那個白痴帶了綠帽子,所以連帶著對楚千悠也稍稍有了好感,走個頂頭碰,也要喚聲“千悠姑娘”。
秋白曾想去看望葉蒔,卻被拒絕了,他想,葉蒔痴傻了也好,內心總會有“這是不是報應”的想法,漸漸地,秋日轉涼,除了祁國的戰事一敗塗地外,他的兄長秋霽來了口信。
結合蒼祁兩國境況後,秋霽兵變之日定在長公主壽誕前一夜。
有持國公主為他們趟過水,摸了底,帝都城外各駐軍已經瞭然。後又收復持國公主軍權,秋霽亦有大功,長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