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睡覺,直到到達下一個目的地。至於目的地的選擇,這個他一向不關心,一般都是隨棲梧高興,又或者像這次一樣,響應容潛的號召。當然,響應的人是棲梧,容修還是在馬車裡睡覺的那一個。
對於棲梧的行為,容修沒想太多。他很清楚如果自己說不想去,即使是容潛的命令,棲梧也一定不會欺負他不認路就把路趕上容潛指明的那條道上,這點自信容修還是有的。
這兩個人的相處看似和三年前沒什麼區別,其實還是有一些微妙的變化的。比如說現在趕車的人很少是棲梧本人了,而是那個出場過一次,編號為十七的影衛。棲梧常常鑽進車廂裡充當容修的抱枕細軟,偶爾在容修手癢的時候被吃吃豆腐,口頭上調戲一二。再比如在容修許久沒有要過他的時候,棲梧會自己洗乾淨了躺在床上等著容修,這種情況演變到後面通常就是一場有愛的有氧運動。
容修現在基本可以確定,棲梧對待容潛的態度參照自己,無所謂或者與自己意願相同的事順著容潛大爺的意。若是意願相左,那麼對不起……容潛大爺您靠邊待著去吧!而事情的意願是否相同,則是參照容修自己在這件事上所持的態度。
在確定這件事的時候,容修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滿足感,在暗地裡得瑟了好一陣子。無論那個人是不是棲梧,對容修而言,這個世界上能有人把自己看得比容潛重要,本身就是件能讓他感動的事情。更何況那個人是棲梧,與自己有過肌膚之親,在肢體的距離上是離自己最近的人。感動和滿足在此基礎上升華,加之先前的種種,感情上的變質無可厚非。
這個世界太過孤單,每個人的心裡總有一個角落留給自己,不管是誰、有多親密,都無法靠近。而那個角落裡的自己,卻也害怕著孤單,總是在腦中幻想著有另一個人、或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