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懷中的兩隻小手毫無羞澀地撫摸著,軟軟的小舌舔吻在他的脖頸那麼痴迷,周遭的一切都彷彿再不在意。他口中無謂地勸著,身體實在難耐,不得已大手就勢將她扣在頸間,“不行,啊?魚兒,等……”
話不待說完,脖頸上狠狠的一口。賽罕頓時倒吸涼氣,不是疼,是這力道真真嚇了他一跳。她的念想怎的……這麼急,這麼狠?
身上的他沒了動作,沒了話,漸漸冷下的頭腦才當真聽懂了他的話,她慢慢鬆了口,抬起頭,正看到他微笑的臉,輕輕捏捏她的腮,“丫頭,我真是把你給養野了。”
本是逗她,她卻沒笑,蜷縮在他懷中,像是忽然滅去的小燭,不見了光亮火力,只有嫋嫋的餘煙,意興闌珊。賽罕索性自己敞開襖將人兒裹進懷中,一翻身躺倒讓她匍在身上,下巴輕輕揉揉那小頭巾,“不急,啊?”
雅予蹙了蹙眉,沒吭聲……
作者有話要說:
大過年的,該團圓的都會團圓。
抱抱還在等鵲的每一位,MUA!
謝謝親愛的c,手榴彈收到!謝謝親愛的Alexandrite2012,雷雷收到!
☆、第74章
……
軟綿綿趴在他身上;枕在他心口;那咚咚的心跳砸進耳朵裡彷彿很多年前京城郊外遠遠傳來的鐘聲,夜那麼靜;那麼安逸,只有一聲一聲的節律;催她安心入眠。他的味道帶著他的熱吸進鼻中,融進身子裡;一點一點地消磨她的精神……
眼簾慢慢沉重;月亮門外暖籠裡跳躍的火苗漸漸融成一大團橘色的光暈,裡裡外外好是暖和,只是將才那熱切的欲//望已不見了蹤影;又感覺到癟癟的小腹。一整天說多了話的亢奮此刻只覺累,似這些時從來沒睡過;一身抽去筋骨般、懶懶一團軟泥,任他的大手揉捏擺弄,困極了……
她像一隻小貓兒搭在他身上,整個身子貼壓著,輕飄飄的分量、軟軟的肉兒,一團小棉花被似地裹著他,暖得他一顆心端端化成了水……地牢裡夜冷清,閉了眼他就想憶從前,卻是怎麼都記不得原先夜裡是如何睡的,是把她摟在胸前還是從身後環著?不覺便懊惱,痕跡如此淺淡可見都是虛攏著,怎的錯過那般好時候、不曾給她養下個習慣?往後便要如此這般睡在身上,所有的分量都給他才不會丟。
一層薄薄的小衣兒隔在中間,暖暖香香香的肉貼不著只管磨得他心癢,曼妙起伏的曲線沉在身上,腰肢柔軟正貼著小腹。兩廂貼合,挺起的堅硬被她這麼包裹著掙起了勁地膨脹。他毫無遮斂,自己所有的強壯都展示給她,很是愜意。大手鑽進衣裳裡,順著光滑的背摩挲,摸去腰肢下那突起的渾圓,用力抓握,隔了綢褲竟是把握不住。他挑了挑眉,張開手指任那飽滿撐脹在手中,只覺自己的火熱砰地跳了起來。這裡不怕傷了她,按捺不住他咬了牙,狠狠揉搓。
“嗯……”她終是不滿地哼了一聲,兩隻小手依舊纏著他的腰不攔不阻,睏乏乏地拖了音兒曖昧的嬌賴,他嘴角挑了笑,“這些時養出肉兒來了啊?這份量添得可真是地方。”
他的聲音彷彿吃醉了酒,啞啞地膩在喉中,好是下流。雅予迷迷糊糊中還是白了他一眼,情話不會說,這些歪了道兒的話倒是張嘴就來!可她懶得開口,任他輕薄。
“養得……真好。”手下不停,越捏越滿意,腦子裡都雪白的人,賽罕眯了眼只管自顧自,“趕明兒得好好謝謝三嫂。”
“嗯。”這一句雅予倒是應得誠心實意。她自回到大營就被庇護在娜仁託婭的關照下,堂堂太師夫人,裡裡外外那許多事不知是怎樣有餘力來分給她,每日查醫問藥、精心照料,自己能這麼快地病癒實在是要歸功於這位嫂嫂。
“往後你也要聽話,身子剛好些,冰天雪地的,怎的還跟著四嫂出去瘋?”賽罕說著擰了她一記。
“哪裡去瘋了?不過是……”雅予正想辯解,忽地眨了眨眼睛。她統共就跟娜沁兒出去過一回,那一日是蘇赫的生辰,娜沁兒去放鷹傳信,特意帶了雅予不過是想讓她瞧瞧怎麼用信鷹,他在囚禁之中是如何得知的?即便是偶或一見,娜仁託婭也不該會想著告她的狀啊。再想著此時的形狀,這才覺得不對,雅予歪起腦袋看著他,“不是還在囚?今兒怎的能放你出來走動?”
“不叫囚,叫‘禁’。”賽罕笑著點點那疑惑的小鼻尖。
“‘禁’?”
“單另設帳,每日有人跟著、有人看管,實則除卻不能沾染政事、不能離開大營,旁的也無甚不便。”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