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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了身上,她的骨頭和肉都要碾碎了,身子裡的氣息似也被擠乾淨,快要窒息的眩暈,讓她不覺就艱難地哼了一聲。

她的呻//吟似一劑召喚的迷藥,朦朦薄光的黑暗中,他的唇尋過來蠻橫地堵住,將那軟軟香甜的氣息貪婪地吞噬在口中。久不相親,彼此的熟悉與舒適都被瘋狂的渴望衝散,齒唇相磕,兩舌相繞,絞纏中,是不當心的碰撞、是把持不住的啃咬,天地不見,彼此也不見,只有那抵死的糾纏,他瘋了,她也潰在一線。

他越壓越緊,舌越探越深,幾乎要將她吞吃了去。只此刻,她感覺不到癱軟的身體,只能感覺到他那強壯的力量,氣息薄,眩暈越是迷離,可她卻失去了搏命的本能,雙臂繞在他的脖頸,緊緊地抱著他,讓那透不過氣的碾壓更深更重,讓那緊緊的相貼切切實實地碾透衣衫、碾進皮肉中……

絞麻了舌根,一汪羞澀的津水。不顧這溼溼的不堪,她只管抱他,掙扎的無力中是狂喜不已,這總讓她生死難辨的人才是她的男人,在這溺死的感覺裡,愉悅無比……

口中泛了血腥,身下的人氣息孱弱,他才在狂亂中尋得一絲理智,抬起頭,朦朦的火光中看那小臉煞白,大口大口喘著氣。他又傷著她了,支起肘將身子懸起虛攏了她,輕輕抬手扶著那小頭巾,撫過光潔的額,唇不肯離了半刻,一寸一寸、在那小臉上反反覆覆地啄著。

“賽罕……賽罕……六郎……”

“魚兒……還是氣不夠?”

她搖頭,緊緊環著他,“不是不是……抱我,抱我……”

“這不是抱著呢麼。”

“不是……不是……”身上沒了他的重量,她的心好空,像突然醒了那相思的夢,又恨又怕。雙臂勒緊,得了自由的雙腿也就了他留出的空隙抬起纏在他腰間。

曖昧的姿勢如此主動,賽罕只覺口舌發燥,“魚兒,你……”話音未全,大手已是隔著綢褲尋了那*,順著膝窩撫到柔軟的腰肢,輕輕揉捏。

“賽罕……六郎……”任是她挺起身子,任是她手臂用力,卻再尋不到那碾壓的力量,明明還在他懷中,兩個人卻似是已分離,心慌得厲害,她只管口中喃喃,“我,我找不著你……人呢……”

“在呢啊,魚兒。”

“不在……不在!賽罕!”

嬌柔柔的語聲突然發顫,竟是那麼委屈,賽罕聽得了異樣,抬手去解她的手臂,“魚兒,怎的了?嗯?快讓我瞧瞧。”

面對了面,看不清那水潤的雙眸,卻是看得到那嘟起的小嘴,不知是當真賭了氣還是被他啄咬得狠,嬌嫩的唇微微紅腫,看得人心疼。他低頭,鼻尖輕輕地掃掃,嗅到那酸酸的委屈,原來,她是太想他。他笑了,挑起那不滿的小下巴,牙齒輕輕咬住那領口的盤扣。

不見她的模樣,卻是感覺到那小臉上頓時化出的笑。賽罕的心不知為何竟是狠狠緊了一把,再顧不得與她逗耍,抬手去解那釦子。正是急切,感覺那小手覆了上來,當是她要矜持攔阻,卻原來她只是握了他、隨他去解,尋著他力道的蹤跡感受他迫不及待、剝開她的衣襟……

暖暖的體香撲面而來,他只覺整個人都是一顫,輕輕嚥了一口,身子把持不住就往下沉,一把扯開她的袍子埋進她懷中。

終是又感覺那沉沉的重壓,感覺到他把握不住自己的力量,她閉了眼睛,彷彿痴痴地睡去,魔怔了一般。

大手探進衣袍下,手太涼,她的身子太熱,所過之處激起微微的顫抖,順著那光滑觸控鑽進他冰涼的掌心,彷彿要融進他的血中,將他暖化。他抑制不住地吸著氣,摸到那特意為他而做的胸前一抹,手下用力,抓捏,身子裡的欲//望隨著那指縫中揉擠的嬌柔突然膨脹,一把將她撈起緊緊相貼,“……想死我了……”

一句沉話在喉中他壓也壓不住,灌入她耳中又是那美妙的眩暈,氣息窒,小腹隨著他的動作越來越熱,那熟悉的感覺撐脹彷彿在怦怦地跳動。回去了……他們回去了北山,一切……一切都會重來……她睜開眼睛,看著頭頂帳子上那被火光擴大的黑影,一晃,一晃,晃得她神智迷離,手輕輕揉進他發中,身子早已是為他綻開,花//心枯等,為的就是那人間極致的蜜糖。如今,隔在中間的只有他的棉袍,她抬起手去褪這最後的障礙。

“魚兒……不行,”他的喉啞,身子張揚,神智卻是不得不清醒,“我還不是自由身,外頭有人跟著呢,魚兒……”

她不言語,解開他的袍帶,摸進他懷中輕車熟路尋到領口的暗釦。

“魚兒,不行,聽話……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