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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部分

私心的恩賜。溼漉漉的睫毛顫顫的,想起第一次她要離了他,那絕望的碎裂忽然紮在心底,疼得他倒吸涼氣……

低頭,輕輕地嗅在那小鼻尖,嗅著她的氣息、她的味道,光滑的襖緞,他的手顫抖著使不上勁,從未有過的無力,心慌難耐……

埋頭在她頸間,他閉了眼睛,像一隻戀主的寵物貪婪地嗅,用力地摩挲。牙齒觸碰,細膩的肌膚覺出那齒間森森的涼意,粗重的氣息努力屏持。她那將死的心中忽然生出了渴求,期盼著他一口咬下,咬斷她的脖頸,咬斷她的痛,咬斷這無休無止、幾欲瘋狂的念想……

狼口何餘生……

她一點聲響都沒有,賽罕慢慢抬起頭,鬆開她的口,輕輕撫//摸著那被拘得慘白的唇,“這麼冷的天往哪裡去吃酒了,嗯?”

半日糾纏,他的聲音沉在喉中有些沙啞,卻這一聲問,疼愛中帶著夫君的威嚴,彷彿他們還是晨起分別暮昏相聚的夫妻。雅予有些怔,在那幽藍的眸中仔細尋,除了理所當然的嗔責再無旁的半點蹤影。這般的親近隨意與之前的忘情在她心中隱隱生出了異樣……

天色完全暗下來,燭光終是綻滿房中。只是她的臉頰此刻白得有些發冷,睫毛上溼溼的痕跡也不見,賽罕看著,忽地覺得懷中有些抗拒,手臂略路寬鬆,“原先許你喝酒是為的身子寒,活活血,可這麼單薄如何扛得空腹吃酒?”

他緩緩沉著,柔和的語氣哄孩子似的呵在她耳邊,雅予只覺心酸,只是此時此景,該有的,不該有的,如何說得道理,輕輕推他,“不關你的事。”

這一回很輕易就掙出了他的懷抱,這一放開兩人之間多出了許多空隙,端端正正。他瞧了瞧,索性撩袍子落座在桌邊,“不關你男人的事,那想關誰的事啊?”

反客為主的悠然一瞬之間就把將才的謙卑恭順抖落乾淨,長衫清淡,依舊醫者模樣,卻這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