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鉗住她的腳在踝骨處拔下。再直起身,少了布針時的小心翼翼,舒了口氣,端端而坐,若無其事地對向那怒目圓睜之人,“想罵?罵吧。”
眼見她一甩手臂直指外帳,胸膛起伏、渾身發抖,銀牙咬得咯咯響,眼神之中刀劈斧砍、直有那碎屍萬段之力。此刻若是發得出聲,口中定是一個聲嘶力竭的“滾!”
“少給我逞脾氣!”沉聲一呵,賽罕也有些咬牙,這目無王法的小東西,此刻若非念在她病痛,定是要扣過來狠狠拍打一頓!“一諾為奴都是屁話!稍不順意你就折騰,自己作踐病了,還有理了?!”
看著眼前這張無恥到極點的面孔,雅予的頭腦一刻就炸,羞恥與暴怒皆化作一身的戾氣!此刻與這禽獸還有什麼臉面斯文可講!奮盡全力一腳踢了過去。
“哎!”賽罕一把握住,順手一提,她便通地仰摔在枕上,“反了你了!今兒不好好教訓教訓你,你怎知道你主子是誰!”
下//身倒吊著,褲管順滑褪到了腿根兒,白白嫩嫩一條握在那男人手中。雅予羞得無地自容,想即刻收回來可哪裡掙得脫,雙手狠命地捶床,胸中憋了多少怒言惡語卻是一個字都吐不出,嘶啞著,只有嗯嗯啊啊。
瞧那慘白了一日一夜的小臉此刻氣得通紅,熟透的果子一般,雪白的*挑在他肩頭,膩滑的肌膚貼在掌心,這景緻直招得人心癢。想就此俯身窩在懷裡不妨親親、哄上一鬨,轉念又覺得來日方長,此時不立規矩豈非慣壞了她!遂兩指合攏抽打在那腳心,面上惡,手下的力道卻已是不自覺就揉進幾分戲弄去。
一辱再辱,如此尷尬不堪的姿勢,雅予哪裡受得,這便更失了心智,兩隻手撲騰著從身後抽出重重的藥枕奮力擲過去。誰知這力道實在太小,枕頭飛不起來,將將離開床榻就歪到了地上。氣惱之人什麼也�